,从紫烛女道那里获取解毒丹方也是免费的,他手中的那枚丁级道功依旧留着,暂且不用去斗法争名、也不用去做道宫任务等等。
而这,也导致了他原本因为“道种”之名而获得的好名次,一次又一次的跌落,已经跌出千人以外了。
再加上他故意的韬光养晦,没有再出风头,他在道徒当中的名声也是日渐消散,被一个又一个新出风头的道徒给盖住了。
好在因为他毕竟有过名气,现在又低调不惹事,和大家伙没有竞争关系,倒也无人来招惹他。
这一次的争夺排名,余列打算依旧做个旁观者。
他回味着老道吏的讲道内容,也收好了笔记,起身将要再往外面退一退,好将空位让给其他道徒,自己只看不上场。
但是忽然,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余列的跟前,对方身量高大,高出余列一整个头,挡在了余列的跟前,俯视着余列。
此人微微拱手,道:“余兄,今日适逢其会,某想请余兄赐教一番,还请余兄赏个脸。”
对方的声音冷冽,听起来就有点强势,背后还背着一柄铁剑,身材矫健。余列望过去,视线恰好的就落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
余列感到讶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视线挪动的缓慢,这让对方皱起眉头。
因为这个拦住余列,想要和他斗法的道徒,正是在入宫考核中夺取了头名的铁剑兰,是个善剑的女道。
一年多以来,对方不管是做任务,还是斗法排名,都是依旧名列头名,且是现场这一批道徒中,目前唯一一个登入了千人榜单中的人。
不管是在众多道徒的眼中,还是一些讲师的眼中,此女在三十五岁之前突破为七品,应当是板上钉钉的。
那当初坑骗过她的古学诚,在这一年半中虽然屡屡和对方别苗头,但不管是他自己上、还是找外援,都没有压下铁剑兰。
在上一次讲道斗法时,古学诚还被铁剑兰一剑斩断了半条腿,亏得宫中的法术精妙,才给对方无碍的接了回去,没有折损根基。但这也让古学诚的修为耽搁了大几个月。
余列想起古学诚的惨状,当即就歉意的摇着头:“不了、不了,斗法有风险,贫道还是算了,铁道友找其他道友交流便是”
他拱拱手,便要绕开铁剑兰。
两人的对话,因为铁剑兰的缘故,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看过来。
很多人诧异道:“铁道友找余道友作甚,余道友可是从未上台斗法过。”
“正是。姓余的除了第一堂课出了点风头,随后就默默无闻了。听说这人整天都猫在他那丹药铺子中,店中还雇了两个宫外的美人儿,别提有多逍遥了。”
议论的人或是贬低、或是中立:
“确实还没见过余道友出手。但余道友就算是荒废了斗法,他的法力在场中定是还属于上游。你我先别乱说话。”
而铁剑兰本人得到余列的拒绝,她的眉头皱的更甚,出声叫住余列:
“余兄是需要拿什么东西做赌注,才肯和铁某做过一番吗?今日是铁某主动相邀,余兄直说无妨。”
余列闻言顿住,当即就解释:“铁道友说笑了,余某生平不好斗,着实是不擅长斗法厮杀。铁道友千万别误会!”
谁知铁剑兰听见这话,一口道:“余道友勿要诓我!我观全场人中,唯有余兄你,可与我一战。”
对方再一拱手,又斩钉截铁道:
“余兄放心,铁某若胜,别无所求。而铁某若败,任凭处置与吩咐,绝无二话!”
余列讶然的打量着对方,脑中顿时浮想联翩。
对方都这么说来,似乎和此女演练斗法一番,当真是绝无坏处。
但是余列还是稳住了心神,暗道:“我既然已经决定五年内,只炼气,连法术都不修,还是别打破计划为好。
并且应下了这一次,不管是胜还是败,今后都会惹来其他的约斗,到时候可就不好拒绝,容易得罪人了。”
在他思索间,其他想要看戏的道徒则是起哄:“余兄答应下来!”
“余道友、铁道友,你二人是我辈中,唯二登上过‘千人榜’的,可要让兄弟们长长见识啊!”
其中还有那古学诚,这厮暗暗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腿,顿时眼神闪烁。他居然施法,变换出男女不同的声音,在人群中叫到:
“姓余的,你还是不是个男儿!”
“铁姐姐,那余列是瞧不起你,可不要放了他。”
此等乱糟糟的景象,也是将讲道的老吏、护法鬼神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他们也互相议论着:“此子是谁?”
道吏鬼神们还笑着:“那小道徒的模样倒是标志,铁女娃或是瞧上对方,想要强逼。”
余列处在众人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