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方老囫囵罩在了其中,引得一阵惊呼。
但是刺啦!
一阵白烟出现在西方高台上,余列吐过去的火焰嗖的就消失,像是被吞了一般。
余列吐出的是勐火药酒,可如飞雪白沙球一般附在他人身上燃烧,毒辣非常。而方老抓出的则是辟火珍珠米,乃是用云母、薄荷砂等物炼制而成,最是能够消解火焰。
这两味药物,一攻一防,互相可以克制。
正是方老的辟火珍珠米起作用,形成辟火白烟,克制住了余列的勐火药酒。
但是西方的高台上,立刻又有气恼的声音响起:“好小子,你不讲道德!”
原来对方使出的辟火珍珠米所形成的白烟,恰巧将他自己所在的高台笼罩住,即便余列口中的勐火药酒吐完,方老周围的白烟久久不散,让此人看不清外界。
东方高台上,余列面带笑容。
他闻言不语,擦拭一下嘴角药酒,立刻又从坛上取过一张符纸,卷起炼制好的火药,点燃,狠狠的往对方高台打过去,炸对方。
方老动作也不慢,对方虽然身处于白烟当中,但是立刻又泼出一罐子药水。
嗤嗤!余列打出的火药纸团,被药水泼中,凌空就化作一团青色火焰,休的裂开。
其在方老跟前一丈远就炸了,不仅没有击中方老,还驱散了对方周围的白烟。
短短两息间,东西两方高台就烟火升腾,光色夺目。
让底下的道童们看见,彻底的精神振奋,惊呼阵阵:
“好手段啊!”
余列被对方的腐骨水泼中后,忍着痛苦,他伸手掀翻法坛上的一碗毒水,也往对方打过去。
方老则是眼睛一紧,立刻就取出解药,一半是口服下肚,又半是含在嘴里,被余列的毒水泼中后,就立刻吐出解毒。
接下来,在众人眼中。
两人一方打出毒砂,另一方就打出火砂,火毒交加。
一方取过蝎子尾,勐掷对面;一方抓起红蜂尾针,狠洒过去,叮叮作响。
东面高台上,余列踏罡步斗,盘旋不止,周身气血滚动,连连催发炼好的药物。
西面高台中,方老瞠目吐气,手脚麻利,他拂袖连连,投出种种丹丸。
一番龙争虎斗。
紧接着,一方又打出辟火珍珠米,一方则是甩出了黄豆丹砂,互相坑害。
粉末随风,药液飞溅,烟火迸发,高台上的两人互不相容,试药连连。
如此惊奇的景象,让台下人是目不暇接,不断大呼开了眼界!
有人高呼:“好!方堂主厉害!”
“余道友,稳住!”
甚至还有人暗中开了赌盘,纷纷下注一方,参与者不少。
噼里啪啦!
不多时,木材折断的声音就响起。
轰的!烟尘四起。
是几经斗法后,东西两方还没有分出胜负,但是他们坐下的高台被波及,腐朽摧残,承受不住而崩塌了。
等到崩塌声停止,堆积的竹木上,两方法坛依旧耸立着,矗立着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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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双方都不再是取药击打对面了,而是低着头,眼神闪烁的看着跟前的药炉。
因为就在余列的身旁,一条火粉混合毒药的蛇形鱼头烟气,已经出现。
而方老的跟前,一颗血腥刺目的狰狞骷髅头,也是在药炉上冒出。
这两人的法坛上,尚在炼制的最后一味药物,即将成型。
前者是余列以火龙药,加入了塑性的药水,调剂而成的火罐。
后者是方老从自己拿手的毒烟毒药中,挑选出的致命药粉,可以毒死八品凶兽。
他们两人就是在刚才动静惊人的试药斗法后,都发现对方很棘手,普通的毒药火药,根本赢不了,骚扰也难。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只关注最后的一计勐药,意识到谁先炼制出,谁就可以将对方轰下坛!
嘎嘎!
忽然,方老药炉上的骷髅头烟气,嘎嘎晃动,栩栩如生,让对方眼中爆发出惊喜。
四周被两人斗法试药牢牢吸引的道童们,也是有不少人意识到:“要成了?方堂主的药快炼成了。”
反观余列这边,他披头散发的,面色阴晴不定。
因为他眼前的火罐子,不仅烟气虚浮,盖子还哐当晃动不停,一副即将炸开的样子。
余列的炼药技艺,确实还不如对方老练。刚刚的试药,后面阶段他其实就应对的有些勉强。
西方的法坛上,方老手中捏着一撮药材,面色欣喜,掀开盖子就要放入炉中。
可就在这时,有声音朝着方老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