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入场?”
单道童听见余列的话,喉咙一噎:“你、不怕?这契约已经压上了……”
“关我何事。”余列摇摇头,还又朝着身后端盘的小厮伸手:
“把钱拿过来。”
赌坊小厮正托着余列的一万钱,以及抵押肝肺的契约书,这是双方待会儿的赌注。
小厮一愣,不明白余列的意思。
余列索性直接站起身子,取过了对方手里的托盘,说:“此一万钱,是贫道用来还账的。那高利算个什么东西,说扣着就能扣着,你赌坊没规矩了?”
小厮一脸惊疑。
取过了托盘,余列掂量掂量,摇头道:“高利这厮,想要贫道用自己的钱,赌回早就该拿回来的东西……这厮未免也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
高利用余列的欠条作赌,逼余列下场。赢了,对方就能继续持有欠条,白赚余列一万,算计也成功。而输了,对方则赔掉欠条,款子收不回,相当于余列白赚了一万。
这个赌局,似乎余列和高利双方都有盼头。但是余列只有傻了,才会真按照对方的规矩来。
参加这种赌局,徒增风险罢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