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人命,给他的母妃陪葬的!
不然人人都以为他安王是属面条的不成?都想上来揉两下?
推开想要拦着他的陈棣,陈慎头也不回地走了,至于阁楼里那群被围着的主子娘娘,且让他们多受些罪吧,他就是迁怒,就是连坐,不服的咬他啊!
没想到,他很顺利地进了宫,却枯坐一个时辰,连官家的面都没照见!
狭小的偏厅,还余几分热气,让他莫名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怕官家根本不想帮他讨回公道,还是害怕这位哥哥心思深沉,想以此为借口,继续打压于他。
明明当年,父皇说出甚肖朕躬之时,他才只是个几岁的孩童,只是因为调皮捣蛋,被母妃责罚,父皇为了让他少跪一个时辰,这才随口一说的。
他刻意不好好读书,性好声色犬马,甚至不惜自污以求自保,基本上到现在,京城里很多人都不再恭敬他这个隐形人似的亲王,退无可退了,皇帝哥哥,真要一点活路都不给他吗?
无论他怎么乖得像只波斯猫,就是嫌他掉毛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