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窦老麻子却知道,他的记性肯定没问题。
“嘿嘿,这位公子,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有......”
“血光之灾嘛,我懂。这不就是来寻你求个破解之法的。”赵东篱捂着鼻子的手没有放下,一双眼睛似笑非笑。
“这个嘛~老夫既承老天爷赏碗饭吃,自是愿意为公子排忧解难的,只不过嘛......”窦老麻子大拇指轻捻食指和中指,做了个懂的都懂的动作。
非墨掏出块一两的碎银子,扔到窦老麻子手里。
窦老麻子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强忍着把碎银子放到嘴里咬一咬的冲动,乖乖啊,一出手就是碎银子,肯定是条肥羊,他得稳住,稳住。
只有稳住,才能多宰一点,毕竟一锤子买卖,下次再等这样的冤大头,还不知猴年马月呢。
非墨见对方没反应,又扔了一块大些的,如此重复了三次,总共扔过去大约十两银子,而小公子也面露不耐,窦老麻子才终于松口:“公子请坐,容我为公子好生相看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