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我若知晓,此事该如何善了吗?”
“我那可怜的孩儿,病死在榻上时,你是不是心里一块大石落地,终于不用再假装对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和颜悦色了?”
“不是,不是!二嫂,我承认,是我嫉妒,是我私通,都是我的错,可我从未亏待过倓儿啊!从那么小一点点养大,到他病重我衣不解带照顾,早已将他当成亲生!”三老太太急于辩解,可吴老夫人并不想听。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当事人都已故去,只剩两个被摧残得没了灵魂,只剩躯壳的女人,仍然想要不死不休。
吴老夫人真的觉得心早已经乏了。
“吴越非我亲生,这满府的儿孙,与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们可满意了?”吴老夫人慢慢环视着这一屋子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张氏身上:“你是个比我有福气的,你那儿子虽然没了,到底有个孙儿在。以后你若愿意在吴家守着,便守着,如若不愿,带着孙儿,回你娘家去吧。”
吴越没有兄弟,独木撑着吴家,现下他没了,吴家也没旁的助力,他们孤儿寡母,以后可以想见日子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