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则是管事打扮,被带来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老爷!小的哪里讨了老爷的厌了?不用您吩咐,我自己掌嘴。”富贵是吴家老人了,养马养了二十来年,从无差错,在吴越面前也有几分脸面,因此说话态度随意了些。
“怎么是你?子萱那丫头使唤你喂她的红袖了?”红袖就是枣红马的名字。
“姑娘心爱之物,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富贵继续嬉皮笑脸,没注意到旁边的陈树讥讽的笑意。
“哦,然后你就给我女儿的马下毒,想要害死他?”
“是是是!啊???不不不!老爷明鉴,小的怎敢害姑娘?小的没有,不是我,是他,是陈树,老爷啊,小的多少年没亲自喂过马了!都交给底下人了,红袖是陈树在打理,不是我,不是我啊!老爷!”
“一边哭去,别脏了老爷我的地!”富贵千恩万谢地跪到一边。
陈树嘴角的讥讽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