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只是狗爷身边最普通不过的一员小将,只不过他很有眼色,人也机灵,所以有些时候,狗爷需要人手,会来找他而已,根本不是他吹的那样,与狗爷称兄道弟。
这帮人若真是官,恐怕狗爷这回要踢到铁板了,自己也会随着这条船一起沉下去。
每月初三?那岂不是刚刚过去?
不对!赵东笞望向姜文远怀里的荷花。
如若每月初三前来取走他们收集来的孩童,为何荷花还在此处?他向自己的侍卫招招手,他侍卫也不废话,手起腿断。
“你不老实。”
简单的四字陈述,不是疑问,而是确定。
“小的不敢,小的没有。”这回田广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了保住仅剩的一条腿,如狗般在地上蠕动,为自己分辩:“这回狗爷不知为何,迟迟未来。并非小的欺骗大人。”
说话说一半,还以为能蒙混过关,他也是活该。
听闻狗爷本月还未曾前来,赵东笞跟姜文远一商量,留下人手在此处守株待兔,他们先退回徽州,等等其他地方的人马传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