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先是用两只戒指般大小的指环将钱运整个人拉起,务必要从手指到脚趾地把人抻直,踮起脚尖勉强接地为宜。
再拿起只三尺多长的钢刷,在其后背轻柔地刮擦,一刮一道血檩子,却还能保证皮肤不破皮,不流血。
疼到极致,却偏偏不伤分毫,这手法这力度,都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大牢里回荡着钱运的惨叫声,连一开始抱着快意心态的钱家父子都有些不忍心了。
就算刚才钱运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们,想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他们身上,但到底是血脉亲人,还朝夕相处,见他受苦至此,也物伤其类。
刷一下,问一次,再刷一下,再问一次,美其名曰梳洗之刑。
钱运也是条汉子,除了惨叫,闭口不言,直到整个人去了半条命,后背已经布满血痕,终于才华丽丽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过去,人又幽幽转醒,双眼迷离之际,赵仵作抱了半天的那块肉才最终被扔到了他面前的地上。
“喏,这肉不错,一会儿做成蒸饼馅,给你当哺食可好?每天一个,够你吃到斩首示众之日。”姜文远踱到钱运身侧,略可惜地叹道:“就是不知吃了这块肉,晚上会不会有老者的鬼魂来找你聊聊人生。”
什么老者?什么意思?钱来和钱进眼睛瞪得像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