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总觉得差点火候。
动作倒是无可挑剔,一举一动都一板一眼,规规矩矩,却是个木头,没有灵魂,不是水到渠成的自然。
与潘嘉欣一对比,高下立判。
因此这请假就请得分外艰难,用卢嬷嬷的话说,她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怎么可能能有灵魂?姜久盈对他们五姓七望的规矩嗤之以鼻,觉得他们从根子上早就腐朽不堪,不过是为了在规则之内,让自己好过一些,才勉强伪装得乖一点,像个大家闺秀。
骨子里一点不敬畏,学习时自不能像潘嘉欣似的花心血下功夫,只求别人轻易挑不出错即可。
卢嬷嬷这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最后只能妥协。
因着明天就放假了,今儿下午姜久盈便有些神思不属,上算术课一直在走神。
这门学问姜久盈选得很是后悔,比她想得还要简单不少,学的都是些与管家有关的数学知识。
诸如一亩水田产稻4石,名下有七亩田,共产多少石稻;
府中有主人六名,主母月例5两,嫡子3两,嫡女2两,庶女1两,仆从女使十七人,管事月例2两,一等2两,二等1两,粗使500钱,问一月需月例几何。
没有营养。姜久盈几乎每节课都在昏昏欲睡中度过,无它,那白胡子比她头发都长的老头催眠曲属实念得太好。
跟她一起上课的两个潘家庶女倒是学得认真,恨不得把师傅讲的每一个字都记下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