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腿麻到抽筋,腰酸到没知觉,就连脖子,都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
就这,卢嬷嬷还说,不及他们本族的姑娘训练强度的十分之一,是已经对她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就留出个浑身上下哪都疼,仿佛高位截瘫?我谢谢您八辈祖宗了~~
缓了好一会儿,恢复行动力,姜久盈头也不回地打道回府。
她无声地发起脾气,回到家后,由桔梗伺候着勉强洗漱,潦草吃下几口饭,便大被一卷,昏昏沉沉睡去。
宁氏等到很晚,都没等到小女儿来请安,打发人去问,才知道一回来就睡下了,再叫来忍冬询问今天在闺学的经过,心揪起一块似的疼。
从小宝贝大的女儿,今儿可真遭了大罪了。也不知道夫君抽什么疯啊。
等到姜文远回来,就发现妻子与自己赌气,没留他的晚饭不说,还推脱病了,不让进房,生生将他撵到书房过夜。
他容易吗他!
小女儿是他们在外任上时生的,从未回过京城,也没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们是不是都忘了?对小辈疼爱是真疼爱,但是规矩上容不得一丁点错处。
他们转过年就要回京了。赵知府已经透露出来几分意思,这事十拿九稳。
到时候回了老宅,就久盈这惫懒性子,老夫人看不过眼,才真有她的苦日子过。
出身清河崔氏,既是老夫人的荣耀,亦是枷锁,束缚自己久了,便拿来束缚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