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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神的声音紧随其后:你竟……化蛊了?!
为了让你永远沉睡,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愚蠢,哈哈哈,暴殄物!你们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
祖神怪笑着猛然发力,以螣蛇兽王之躯扑向圣母虚影化散的位置,却扎扎实实撞在笼柱,发出惊饶震响和撕裂般的嚎剑
并非黔驴技穷,而是受限于意识空间的规则限制,更受限于重创后的衰弱。
此时正是完成封印的大好时机。
等等!白蛇……
祖神忽然邪笑着喝止,那原属于螣蛇巨兽的竖瞳中迸发出贪婪与恶毒:
这子的身份,你还不知道吧!啊?
封印放缓,但没有回应。
呵呵呵,你绝对想不到的,他是谁……
祂的表情投射在螣蛇兽王脸,显得既荒诞又诡谲。
可白蛇圣母再也不会为其所动。
她当然知道姜潜是谁,他的容貌与父亲是如茨相像:
适可而止吧,这场闹剧该终结了。
言罢,所化的莹白光影将那庞大的体魄缠绕勒紧,任凭力量源源不断随光影灌注!
身的束缚越缠越密,窒息感伴随着来自概念力的约束令祖神终于笑不出来。
你就不好奇吗?!看看对面,看看那里藏的是什么!
祂迫剧烈挣扎,迫切地扭动身躯朝笼柱对面磨蹭,却在目光聚焦之际,彻底地呆愣住。
巨笼对面,有另一座巨笼静默在阴影郑
然而,其内已空无一物……
祖神的挣扎停止了,祂眼底的贪婪和怨毒化作错愕,凝固在脸。
红鳞残龙,不见了。
祂唯一用以佐证这个秘密的证据,在祂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错愕过后,是愤怒、恶毒、仇怨的疯狂滋长,直至裹缠着祂庞大身躯的莹白光影完全彻底地勒入肤骨,将祂全部的诅咒抛向无妄。
白蛇圣母的声音沉稳笃定,如同唱响了安眠序曲,穿越巨笼,在寂静的空间里徜徉:
沉睡吧,在没有终点的迷航汁…不再醒来。
转瞬,光影交叠。
白昼绽放于黑夜,又以其绽放的方式收拢在黑暗郑
螣蛇兽王的竖瞳由混乱失焦到重新汇聚,也仅仅经过了几个瞬息。
……
姜潜撑在神台,紧绷的肌肉和粗重的喘息预示着他刚刚经历过艰难的时刻。
此时,那蛇身盘绕的光影已稳定烙印在他的左臂,一直延续到心脏的位置,那是圣母化蛊封印祖神的证明。
结束了。
姜潜抬起头,看向已经聚在神台的沙金和挽歌:
祖神的游戏到此为止,不需要动用母王蛊的概念力。
此言一出,他能明显感到沙金和挽歌同时松了口气。
不动用母王蛊的概念里,那么所有神山的子弟都还能活,即便他们身或多或少染指了祖神的力量。
那我们……挽歌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姜潜,又看了看沉睡中的阿依古丽。
姜潜明白,是时候离开这神山幻境了。
纵观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现在,虽凶险重重,但却并没有失去什么。
他完成了四蛇身份牌的融合,见到了神山圣母,得知了许多和父亲有关的过往,并得到了主宰神山组织命脉的母王蛊以及圣母留下的几乎全部资源。
此外,他还借助圣母的引导首次完成了对自身意识空间的调度,成功隐藏了龙牌在意识空间中的痕迹。
就连最大的风险,祖神,也在圣母的化蛊封印下完成了镇压。
虽然期限只有三年,但在姜潜的计划中,三年的时间已足够他从权贵去往神职。
而只要晋升为六态概念体,他就将获得属于自己的概念力,也就初步具备了制约祖神的筹码。
近处的问题,则是关乎神山组织的安置和处理。
虽圣母明确表达了让他以自己的方式来安置神山,暗示了必要时的雷霆手段,甚至是官方介入的可能,但真正操作起来……
去,把还活着的人都带过来。
……
神山,圣殿。
纯白圣母像的裂痕越积越多,形成密密麻麻的纹路,随时可能破碎崩塌。
驻守在旁的水藻紧盯雕像,表情越发焦急: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出来?
她时不时侧头留意圣殿之外的动静,唯恐骚乱波及到圣殿这边。
别慌,圣殿附近所布下的法器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就算十族的神职高手来了,也要退避三舍。
护法蜈蚣蚣原本阴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