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毫无兴趣,穿上衣服,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阿依古丽接过外套,怔忪片刻,才勾起嘴角,她心安理得地将外套裹在身上,遮住了身体的隐私部位。
“姜哥哥的家教真好。”
“不解释一下你出现在这儿的理由吗?”姜潜反问。
“我?”
阿依古丽笑答:
“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作为你的一枚‘棋子’参与到储君之争的战场。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现在你大可对我放心,因为我所收到的规则唯独不允许我对你出手。”
她说着,还袒露出胸脯的肌肤,手指朝胸口浮现出的那枚“副”字指了指。
姜潜平静地看着她:“我问的不是这个。”
阿依古丽闻言微微一怔:“那是……?”
在她迟疑的时间里,姜潜一步步朝她逼近,口吻母容置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津平老城区。”
阿依古丽目光微动,身体不自觉后挪了半步……
而姜潜则更进一步:“又为什么一定要刺伤我?在我昏睡、储君之争被推迟的时间里,你在做什么?”
“这……”阿依古丽目光闪躲,想再退时,已被姜潜先手攥住了手腕。
“回答。”姜潜的口吻冰冷,态度坚决。
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动杀机!
“我不能说!”阿依古丽躲开视线,不与姜潜对视。
她瞬间流露的挣扎和紧张通过肢体触达姜潜的注意,这同时提醒了姜潜,有些事,最好不要问。
姜潜的视线扫过阿依古丽身上遍布的金色烙印,沉默半晌,缓缓松开了攥在手中的皓腕:
“先离开这儿,给你弄件得体的衣服,再从长计议。”
说着,姜潜瞥了眼几乎尸骨无存的五个登山客,转身朝来时的路走去。
向来性情张扬的阿依古丽居然没有吭声,默默跟上他的步伐,两人在夜色掩护下,迅速消失在了山路间。
没多久,两人返回到阿依夏木居住的木屋。
阿依古丽在姜潜的允许下,回到木屋更换衣服,两人计划先在这里过夜后再行离开。
让阿依古丽离开自己的视线是很危险的,但女人换衣服,姜潜也不方便“直接”参观,所以整个过程他也只好用灵视悄悄关照着屋内的动静。
直至木屋内传来一声尖叫:“啊”
姜潜破门而入时,阿依古丽正双手捂着脸颊,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
说这话的同时,姜潜看到了阿依古丽对面的梳妆台,和一小面梳妆镜。
……
次日。
登山者的尸体被镇民发现,因现场过于血腥而引发了轰动。
治安署的介入自不必说,惊怒交加的镇民们则以各自的方式协助桉情的侦破:祈祷、做法超度,或是向治安署提供有关信息。
被姜潜“摆了一道”的大叔激愤地与协管治安员描述了自己被“外来骗子”忽悠的全部细节,一口咬定这起丧心病狂的谋杀碎尸桉与“外来骗子”脱不了干系!
然而治安员却又从五位登山客遗留在当地民宿内的行李中,发现了不少偷拍照,全部来自于林中木屋的主人,阿依夏木……桉情因此变得扑朔迷离,引人遐思。
当所有视线投注于林中木屋时,又发现那里已是人去楼空!
被镇民排斥、家人抛弃的阿依夏木,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了。
……
姜潜与阿依古丽一前一后在山间穿行。
二人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既不至于靠得太近,又不至于走散或跟丢。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因果镜像世界,能通过位置折射出一个人的过往,形成一个无比真实的小生态,将记忆场景有机重现?”
“没错,这就是神山的奥秘,只不过不到最后一步,连储君们也别想知道这个秘密。”
“为什么?”
“没人愿意被揭开伤疤,何况,还是以那种血淋淋的形式。”阿依古丽道。
当一些事已成定论,两人便开始积极交换信息,形成互利共赢的局面。
“棋局、主棋、副棋……四位储君,八位圣使与圣女,观棋不语,落子无悔。”
姜潜盘点着截至目前的许多信息,对号入座:
“也就是说,每位储君可以在这个镜像世界中挑选两位圣使或圣女,作为副棋,参与到终局竞争?”
“是但真正的关键在于,你得有能力驯化自己选中的副棋。”
说到这里,阿依古丽的目光悄然停留在姜潜身上,想到自己被“制服”的过程,她的内心就忍不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