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稍有些不以为然。
这仅仅是姜潜的直觉,实际上鹿梵倪面上始终保持着对每位组员的友善和亲切。
“男的据说是某财团大老的私人保镖,虽然不是同事,但却是在官方登记过的散修。我们针对他的情况做了一些问询,基本都对得上。”
白骥继续介绍了新纳入的男组员情况。
“好,那就这样。”
姜潜表示认可,没继续多问。
鹿梵倪和白骥都是总部的精英,一位是万众集团的文化代言人,一位是信息情报部观察组的组长,姜潜完全有理有相信他们的选人能力。
现在,12人小队已集结。
其中包括:算上姜潜、鹿梵倪、白骥在内的8位官方同事,和4位散修。
但是这个队伍看上去却并不算精悍。
因为这12人中包含着4位女士:鹿梵倪、邋遢的女散修,混血美女,还有一位留着干练短发的官方女同事。
1/3的女性含量,实在不像是一个最炙手可热小组的配置。
不远处的其他小组也在议论:
“嘿,加入官方就这点不好,道貌岸然!关键时刻,连包袱都甩不掉!”
“偏见!人家官方持牌者,都是根正苗红的圣母心……”
“见真章的时候,即使有高玩坐镇,也救不了这么多人的。”
“呵呵,坐等高玩组翻车!”有被白骥和鹿梵倪筛选掉的疑似异变者暗搓搓地诅咒道。
……
这些话姜潜也不是完全没听到,但他心态稳如老狗,一点也不急恼。
在游戏规则公布之前,任何极端的考量都可能给自己挖坑。
而他的团队就很好,保持得很“均衡”。
很快,六个小组已经尘埃落定。
然而,场内还剩13人,第七个小组纠结于选择一位面部布满伤疤的年轻女性,还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汉。
那位面部布满刀疤的女性,原本还戴着丝巾遮面,但丝巾在昨夜的混乱中不见了,如今她尚不明朗的的身份和丑陋模样未能获得任何一个小组的接纳。
是的,最后一个小组选择了老汉,放弃了她。
播音腔适时扬声:
“看起来,有的小朋友落单了呢!”
这句话,令现场所有几乎玩家不寒而栗。
“落单的小朋友最可怜了”播音腔哀叹道。
随着话音落下,那年轻女子的脚下忽然打开了一个豁口,将她整个人吸入了下去!又迅速合拢。
年轻女子原先所在的地上空空如也,就好像她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
“好啦,我们的游戏开始吧今天要进行的娱乐项目是——丢手绢!”
播音腔一秒钟收敛悲伤口吻,继续愉快地说道:
“现在请允许我把话语权转交给娱乐项目主理人:调皮鬼,和小乖乖!”
果真就像儿童节目里惯常操作的手段。
在播音腔息声后,柱子上手拉手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忽然亮了起来!
环绕着柱子的一打小男孩和一打小女孩彼此交错,却同时张口说话了:
“小朋友们好,欢迎来玩——丢手绢!”
“我是调皮鬼!”
“我是小乖乖”
小男孩和小女孩交错着自我介绍道。
随着二人的声音扬起,柱子上的男孩和女孩儿们,也对应地跟着眨眼张嘴,活灵活现。
包括后面的游戏流程,他们也是通过这样的形式,交替宣读,令众位玩家听得直皱眉头:
“丢手绢嘛,不是傻子的应该都会玩!”调皮鬼不屑地介绍道,“待会儿,你们按照音乐里播放的做就行了!记得要赢啊,输掉的孩子……”
“要表现节目!”小乖乖以很奶的娃娃音把话接过来,“具体要表演什么节目,通过摇骰子决定骰子和手绢都在游戏场地里!”
这时,七个虚圆中不知何时分别放置了一叠折起的手绢,和一个六面印着不同图示的骰子。然而距离太远,骰子上的图示看得不清晰。
“胜负很简单!率先完成10次手绢传递的小组,就可以顺利通关了!如果没能完成10次传递,害害……”调皮鬼嬉笑一声。
小乖乖马上接过话头:“计时结束,未能完成的小组,将全员以失败论处哦!”
……
“真费劲啊……他们就不能一个人把话说完么?”鹿梵倪面无表情地滴咕了一句。
“别急,”姜潜在她身旁笑了笑,“也许这就是通关的秘诀呢。”
鹿梵倪脸上的诧异稍纵即逝,随即默不作声,认真聆听这对幼稚孩子的规则描述。
……
这时,奶萌的小乖乖张口问道:“在游戏开始之前,请拿到‘黄金发车券’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