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诸公,满朝朱紫贵,满城青衫傲,莫非都是此二蠹之属?”茶盏落于案几,其声清脆如玉,案几木质若石,余音袅袅,让众人的心尖不约而同地轻颤了下。
敬德公说的有道理,她若去滇池,小阿叔为了不让她见到所谓的阴暗面,做事难免会有所顾忌,落在外人眼里便显得缩手缩脚,添上些许攻讦他的借口。
不过去添乱,是她心疼小阿叔背锅十几年的不易,不代表他们可以继续拿小阿叔当枪使。黔之驴算是小阿叔与孙公之间的游戏之作,临江之麋是阿耶让小阿叔写的劝学之作,被他们利用的淋漓尽致不说,更借那篇与阿兄闲聊的师说,左手打了士大夫之族的脸,右手阻了小阿叔回长安的路。
小阿叔已经去了云南道,他们还想继续利用永某氏之鼠赶他离开大唐本土不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岑文本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没碎。
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