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
房玄龄默默转移视线,看向远处忙碌的杜四郞,新安江的工程由他和萧十一轮流值守,这两个月由他跟随在滕王身边。
“不光偷牌,他还换牌!”尉迟恭跟着附和道,关键是他还不承认,不承认就不承认吧,谁让他年高德劭呢,不过是百八十个铜板的小输赢,就当少去一次酒楼。可……可他连抓阄输了都耍赖,实在是忒不讲道理。
大唐论莽,他如今是真滴真滴比不上老程咯。西域的风沙不光吹白了他的头发,还磨掉了他滴棱角,变成了他自己都讨厌的模样,唉!
杨师道无语望天:李靖怎么越来越像某位大唐魔王了呢?
“你……你们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李靖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睁大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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