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一树一获者,木也;一树百获者,人也。我苟种之,如神用之,举事如神,唯王之
门。”房玄龄慢悠悠地说道。
“所谓的终身之计,不能以弘慎为准,当以信本和伯施观之。单就算账一事而言,算一家之账与算一里之账不同,算一县之账又与郡府州府不同,山宾他们所算的账目,更不是出口成章就能做到的。”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的诗句,七岁稚童写出来,众人会惊为神童,可是考中进士科之后,只有陋室铭过秦论三都赋那种文章,才能达到洛阳纸贵的程度。
滕王所说的标准,就算不是最低浅的那种,也不会是大贤们的水准。
“百年之计?”李世民倒背着手看向远处在劳作的人,低声笑道。“便是用上二百年,也是值得的。”
房玄龄:“……”
李元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