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为人填房继室。”
便是肯做填房继室,也嫁不得好人家,常乐公主不是傻子,不会做亏本的
盘算,再说又不是她嫡亲的女儿,当然要利益最大化。
曲昭容眼底闪过一抹冷冽,就像草原上盯住黄羊群的狼,拥有着足够的耐性和毅力,随时准备着择机而噬……拔下头上的金簪,手指划过冰冷的玉石,明艳而又张扬地笑道:“我家阿姊的婚事,不敢有劳昭仪费心竭虑,陛下说定会为她寻到如意郎君。听说滕王帮她准备了全份的县主规制的嫁妆,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的小郎君呢”
呵呵,三娘总领歌舞伎不假,广野泽和洪泽湖的馆阁也归她总领,岂是那个傻乎乎的徐氏能比的?姊妹二人脑子都不甚清楚,难怪会被人算计到无法重身。指望男人的愧疚来争宠,还不如想着怎么养只鹦鹉来解闷。
“县主规制的嫁妆?”徐惠瞪圆了丹凤眼,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