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年三百六十日,至少三百日挂在大唐热搜榜上的某位炀帝。古人bt都变得殊途同归,没有什么创意。
比如建为太子时,邯郸人梁蚡持女欲献之易王,建闻其美,私呼之,因留不出。蚡宣言曰:“子乃与其公争妻!”建使人杀蚡。蚡家上书,下廷尉考,会赦,不治。易王薨未葬,建居服舍,召易王所爱美人淖姬等凡十人与奸。建女弟徵臣为盖侯子妇,以易王丧来归,建复与奸。
比如世祖性好握槊,士开善于此戏,由是遂有斯举。加以倾巧便僻,又能弹胡琵琶,因此亲狎。尝谓王曰:“殿下非天人也,是天帝也。”王曰:“卿非世人也,是世神也。”其深相爱如此。
比如至洪洞戍,淑妃方以粉镜自玩,后声乱唱贼至,于是复走。内参自晋阳以皇后衣至,帝为按辔,命淑妃着之,然后去。
……某位炀帝的事情忒多,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某就不再赘述。
“王爷,你天马行空的一个想法,就够我们忙活最少十年。”袁天罡轻甩拂尘,摇头叹息道。某需要再去更远更偏僻的深山转转,将那些躲得更隐蔽的隐士拽出来,那种白头发白胡子的也不能放过,做不了试验可以教徒弟……教那些道观里的人,茅山、嵩山、龙虎山、楼台观以及王屋山等地的人,只要年满十五又打不过某的人,都要出来做事,待在山顶看天象有甚用?既不能泄露天机,也不能改变天机,知不知道没甚区别。
“袁公,你们若是十年之内能让水稻亩产千斤,不用费心修炼,大唐百姓自然会供奉你们成仙,功德无量哦。”李元婴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十分真诚地说道。孙思邈和韦归藏被后世奉为药王,张果被抬入到八仙行列,而袁公你和你的亲亲徒弟李淳风却被称为妖人,公孙白更是直接查无此人。
后世各种武侠小说或者仙侠小说里,确实有蜀山剑派,却很明显地跟此时的蜀山剑派,没什么实质性的关联,除了李靖的小儿子这个身份。他们更多的职责是于妖魔鬼怪争斗,维护人间正道,充当被献祭的悲情而又正义的角色,区别只在于献祭的是爱情还是生命。
某位伟大的诗人曾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袁天罡:“……”
若是你眼里没有促狭的笑意,某也许会信那么一丢丢。
张果抬起手来摸着下巴,微胖而又憨厚的脸上,满是睿智的沉思:水稻亩产千斤,成不成仙某不晓得,在蒸汽船、蒸汽船和玄路的配合下,大唐再无饥荒,某很确定。
此事大有可为!
手拍桌桉,郑重地说道:“某到滕州后,就去拜访农家大贤的……归家宅邸,请出他们所着的典籍,供孙黑今和韦三郞参考。”
历代摸金校尉,还有北方蛮族南侵,他们只会在意那些帝王将相和士族大家的归家宅邸,因为里面有大量的金银财宝。农家大贤,奉神农为祖师,主张劝耕桑,以足衣食,主张贤者与民并耕而食。管子记载:农家将水灾、旱灾、风雾雪霜、疾病、虫灾合称为五害,认为五害是危害百姓生活和生产的重大灾害,只有解决了这些灾害问题,解除百姓的痛苦,百姓才会服从统治。
更重要的一点是,农家的主张不是只喊口号,让别人去做,而是亲自身体力行地去实践。许行和他的几十个弟子,生活极为简朴,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靠打草鞋、编席子为生,不追求高官厚禄,只是希望得到一块土地、一间房子,以便定居下来从事耕种。儒家门徒陈相、陈辛兄弟二人弃儒学农,投入许行门下,导致孟夫子对农家大肆……格外关切。
汉书更是直接将农家列为九流之一,并称:农家者流,盖出于农稷之官。播百谷,劝耕桑,以足衣食,故八政一曰食,二曰货。孔子曰“所重民食“,此其所长也。及鄙者为之,以为无所事圣王,欲使君臣并耕,悖上下之序。
呵呵,反正闹饥荒时,饿肚子的不是他们,他们随时可以换个主子捧臭脚。
李元婴低头喝茶,用行动表达着:你说什么?某听不见!
某知道盗墓是不对滴,可谁还没有看过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某只是有一点点好奇,真的只有一点点。
韦珪却很认真地看向张果,说道:“算某一个。”
“啪”地一声,袁天罡实在没忍住,抬手拍额头,磨着牙说道:“你们都给某消停些,挂着云鹤府的正式官职,竟然说些偷……”
偷字有些太过严厉,他们出发点总是好的……深吸了口气,换了个说法道:“随意挖土会影响农耕,不要给云鹤监找麻烦。”
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的名声,实在是不怎么滴。虽然滕王不甚在乎名声,可奢靡浪费和盗墓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李元婴:“……”
呃哦,热闹看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