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资金确实一直都有问题,即使是李皓贴不了二十万进去,也依旧不够。
再加上张老师把学生们看的太重,就难免对老师的要求过于高了。
不仅要求老师们要在课堂上对孩子们认真负责,上课之余还要负责起照料学生们生活起居,生病了还要轮流陪床,这比一般学校的老师可是要累的多。
结果等到发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又只发了基本工资,原本答应的补贴全都被省了,这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着电话里面,丁笑笑的抱怨,李皓却没有接话,反而是帮着离开的老师,说起了公道话来:
“蔡老师这话虽然话说得难听了些,但也不能说全是错的,每一个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力。
只要不违法,不违反公序良俗,就不应该受到指摘,你不能指望每一个人都跟你和庭云那样无私奉献。”
丁笑笑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她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关心则乱:“唉,可是现在女高怎么办,我看张老师这些天也是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李皓笑道:“张老师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垮,女高的天塌不下来,你就放心好了。”
后续李皓又安慰了她好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随即李皓就订了回昆明的飞机,打算亲自到华坪走一趟,见一见张老师。
因为根据李皓的计算,华坪虽然资金困难,但只要没有出现什么意外,这钱还不至于现在就紧缺到发不起老师补贴的地步。
看来自己之前走的时候,跟张老师说的话,是一点都没派上用场,还是在过去谈谈吧。
帮助华坪女高是自己的死任务,在不了解它原先完整历程的情况下,还是多花一些心思的好。
而且李皓也可以想象到,这一路走过来,张老师会有多辛苦。
对于这般品格崇高的人,李皓也该是要主动排忧解难才对。
北京直达昆明的航班,一坐就是四个多小时,下了飞机以后,李皓给武方打了个电话,确认了点事情后,便找了辆车径直开去了华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