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殿下奉旨马上要启程回返都城,因此要收拾的东西很多,暂时没空接见郑大人,还请郑大人稍后再来。”
郑灼眼看陈喜在睁眼说瞎话,不由忍着心里得气,继续高声说道:“殿下真得忙吗?”
李皓对此是毫无反应,陈喜也是回道:“当然,奴婢岂会诓骗郑大人。”
郑灼本来吃了几次闭门羹,心里就已经有气,如今又被这样针对,也知道从李皓这想要找到突破口已经不可能了,也就干脆不忍了。
正当他转头要走的时候,突然一个下人快步走了进来,在陈喜耳边汇报了几句话。
郑灼因为离得不远,间断的也听到了几个字:“褚侯爷……府外……”
陈喜听完之后,也没管郑灼就转回到了李皓旁边,俯身下来做了回报。
随即李皓便起身离开,全程都没管在前面站着的郑灼,这种无视显然又一次刺痛了他。
郑灼拂袖就直接走出了府衙,中间碰到正进来的褚樊打招呼,也是权当没听到。
褚樊见这场景,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便抓住了旁边的侍从,询问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了解到了所有事情后,在见到李皓的时,就不免规劝道:“我知殿下不喜这郑灼,但他终归是朝中大员,该给的礼遇还是要的,哪怕是装装样子呢!”
李皓笑着解释道:“该礼贤下士的时候,孤自然会做,这郑灼是来找孤要兵权的。
别说孤不会交给他,就算是给他了,只怕他都不会感激,而是在心底嘲笑孤的愚蠢。
既是如此,那是不是礼贤下士也不重要,还不如给自己找找乐子。”
褚樊见状还想要劝阻两句,说些千里之堤、始于蚁溃的道理,让李皓在外要坚持原则,不能按脾气行事。
李皓实在是不想听他唠叨,赶忙就转移了话题:“好,孤知晓了,那我们就先说回正事。
父皇的旨意想必你已经知晓了,孤很快便要启程离开,之后所驻祁国的兵马,孤会下令由你来接掌,希望你能做好准备。”
褚樊闻言答应道:“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小心应对,绝不使殿下的苦心被人葬送。”
李皓却是摇了摇头:“到也不用这么绝对,有的时候,事情还是应该要应时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