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客户,李皓还是挺愿意提供定制化服务的。
当即对初远说道:“除了正常的释放之外,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制造一个机会,让你凭借自身才智,逃出邺阳城。
甚至你要是愿意再多出点马匹,我也是可以亲自上阵,让你挟持一下,突显出你的忠贞与英勇。
我个人觉得你可以选择后一种,毕竟如今安帝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要能帮他出口气,回去可好交差多了。”
对于李皓的这个提议,初远根本就没做考虑。
本来用马匹这种战略物资来做交换,就已经是挺犯忌讳的事。
这种事他也没想过能完全瞒住,毕竟两千匹战马不是一个小数,而且还是交接给了李皓这个异国之人。
但只要不闹出什么动静,他想想办法总还是能应付过去的。
可要是把架子弄得太大,以后李皓这边岂不真就有了随意拿捏他的把柄。
于是说道:“殿下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也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给我一份出城过关的手令即可。
至于剩下的那五百匹战马,等我回了沙西部后,就会派人给你。”
既然初远都这么说了,李皓也就没再多管闲事,只说道:“手令就算了,你什么时候想走,直接告诉我,我安排人护送你出境。”
有了李皓这话,初远也没再客气,直接便说道:“那我现在就要走,你安排人吧。”
初远都这么说了,李皓当即就把陈喜给喊了进来,让他送初远离开。
李皓亲自把初远送到了府衙门口,说道:“我要出城动静太大,就只送到这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有缘再会。”
初远闻言却是一拱手,说道:“算了,我可不想再见殿下了,就此告辞吧。”
有着陈喜一路护送,初远很顺利的便离开了邺阳城,直到送至紫阳关下。
陈喜说道:“既然初国公提议过来,想来自是有办法入关,那在下便回去了。”
初远也没做解释,只是对陈喜感谢了一声,便架马赶至了紫阳关下。
只听他在城墙下高喊了些什么,随即上面就放下了一个挑篮,把他给拉了上去。
而这一幕也都被陈喜看在了眼里,回到邺阳城后,就和李皓说起了这事。
“以往锦衣卫的密报之中,从没有提过初远和薛安都相熟的事,但看如今的情况,显然两人交情不浅,否则初远没必要冒这份风险。
完全按我的建议,从山路先行入安国,与沙西部联系上后再现身,这样也更安全。”
李皓笑道:“沙西部即是安国三大部之一,关系网繁密些也是正常,让锦衣卫再详细查下就是。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安都的情况,一有异常马上来通知我。”
只不过事情发展的有些快,还没等锦衣卫这边的消息传来,李皓就在自己房中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任左使,你这神出鬼没的倒也罢了,可这大半夜私闯孤的卧房不太好吧,毕竟孤回到宿都可就要成亲了。”
任辛冷冷一笑:“你要成亲关我什么事,我今日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陛下派我来刺杀你,并为此下了严令,若是杀不得你,便不用再回安国了。
你之前说可以陪我演戏,所以我来找你商量。”
李皓闻言心中一动,按照李隼的行事风格,在要对申屠慧下手之前,肯定要排除一些障碍。
那任辛的此次前来,是真的任务,还是李隼的调虎离山。
只可惜线索太少,李皓一时间也不好判断。
李皓心里在想,
可面上却是毫无波澜,迈步走到桌前坐下后,说道:“那就不回去呗,李隼志大才疏、心胸狭窄,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与其为他卖命,还不如留在宿国,我给你安排个位置得了。”
这时的安帝,在任辛心中还是那个需要誓死效忠的人,见李皓如此调侃,当即飞身就向李皓攻来,打算给李皓个教训。
只不过她这速度,实在是不被李皓放在眼里,连身子都没有动,单用右手便抵住了任辛的一掌。
随即运劲反推,直接就把她给打回了原地。
也是这一试探,让李皓发觉到了任辛的不对:“你这运劲力道不足,真气运转也有所凝滞,是受伤了,被李隼迁怒责罚了。”
任辛却是嘴硬道:“没有,我只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伤。”
这话李皓哪里能信,说道:“你这就有点侮辱我的智商了,你是朱衣卫左使,一般的小喽啰还用不着你出手。
最近安国、宿国和褚国都没有重臣出事的消息,你能做什么任务。”
说着李皓起身走到了任辛旁边,伸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臂。
任辛见状赶忙抬手躲过,问道:“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