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兵马更多,自然是一件好事,毕竟这又没有触及到李皓的上限。
在李皓简单召见了一众将官之后,便初步掌控了这支兵马,连褚樊派来帮忙的军司马都没派上用场。
随即从褚樊那拿走了一部分辎重,便出发向着壁州而去。
壁州本来常驻的兵马就不多,之前安帝赶往合州之时,又从这里带了一些人走,因此整个城防并不严密。
而关于壁州城内的地道位置,李皓也已经从侯官那了解到了。
所以在到了壁州城下之后,李皓装作是要强攻城墙的样子,把安军的注意力给吸引到南城墙上。
结果晚上就派遣精锐趁着夜色从地道入城,打开了东门。
大军入城之后,随即便配合打开了其他三座城门。
就城里这点人手,都没到第二天天亮,就全部给肃清掉了。
壁州时隔十几年的时间,重新回到宿国手中。
对于古代底层百姓而言,这十几年近乎是一代人的变迁,再者说他们只要能活得下去就行,毕竟他们也没多少东西可以失去。
因此多半百姓都是关门闭户,安静的观察着城里的变化,等待着当权者的召唤。
只有那些本地大族才比较着急,毕竟他们之前占据着壁州的多半资源,如今局势变换,不免就有些担心自家处境。
李皓的身份本就不是秘密,这些人稍稍花点钱就从入城的官兵口中得知了,并且还知道这次安国大败的消息。
随即便赶紧准备起了礼物,一窝蜂向府衙而来,想尽快给李皓表下忠心。
不过李皓此时可没想见他们,便让陈喜去外面挡了。
陈喜听命便到了府衙门口,对着众人说道:“太子殿下近日来一直领兵征讨,如今需要好好休息,你们把名帖留下之后就回去。
殿下如有需要,会主动召见你们的。”
说完便准备离去,只是此时站在众人最前的一位老者开口道:“在下还有话说,请内侍官留步。”
见陈喜停了下来,老者赶忙说道:“在下贺川,多谢内侍,此次太子殿下收复故土,将我等从安国暴政之下解救出来,我等皆是箪食壶浆,喜迎王师。
因此略备了薄礼,想请内侍官帮忙递送,以表我们感激之情。”
众人闻言也是齐声附和,都要请陈喜帮忙。
当然,送礼的规矩他们都懂,李皓这里要送,陈喜这个近侍也得给。
贺川就直接从旁边下人那里拿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羊脂玉的观音玉雕,说是让陈喜把玩。
陈喜打开盒子一看,这羊脂玉的成色极佳,东宫里面都没几件这种好东西。
随即笑道:“既是你们的一片心意,殿下确实也不好拒绝,等会你们把礼单也一并给我,我会帮你们禀奏殿下的。”
“那就多谢内侍官了。”
贺川感谢完后,第一个就把礼单给交了。
剩下的人也是依次上前递送,并且不约而同的都给陈喜送了一份。
确定没有一个遗漏之后,陈喜便喊来东宫侍卫,把东西都给搬了进去,自己则是直接派去给李皓回话,连带着这些人给他送礼的事,也都说了。
李皓简单看了一下礼单,不由笑道:“都说安国赋税极高,于民苛刻,但现在看来这话有些名不副实,他们还是挺富贵的嘛!”
陈喜回道:“这也正常,哪朝哪代苦的都是普通百姓,而且殿下是太子,这些人想着能和您扯上关系,多半也是下了血本的。”
在封建时代,民智未开的情况下,底层统治还是需要这帮人在的。
因此李皓本来也没打算对他们做什么,不过考虑到这回几次动员大军,宿国国库只怕是花钱如流水。
而且后面还有关于大军的赏赐,和伤亡将士的抚恤要出。
如今既然有机会,李皓就打算苦一苦他们,这总比直接苦普通百姓好。
于是便说道:“既然他们有为国出力之心,那孤就再给他们一点机会,具体尺度你自己来把握,这壁州刚收回来,不要闹出什么大动静。
至于他们给你送的东西,你自己留下几个喜欢的,剩下的都放到库房去。”
有了李皓这话,陈喜便转身去忙,看怎么让这些本地大族,心甘情愿的从口袋里面掏银子出来。
不过李皓说让他留下的东西,他是一样没来,全部归入到了府库之中。
在陈喜忙着捞钱的时候,李皓这边也没有真的闲下来,而是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现如今在紫阳关外,安国兵力还剩集州城的崔国公,和连阳山的那支人马了,剩下灵州、邺阳两府县并没有多少守军。
其中理论上的最佳选择,肯定是把连阳山的兵马给解决掉,毕竟山里面还有宿国被郑灼带领的那万余兵马。
只是李皓除了太子之位外,身上并没有被赋予领兵之权。
褚樊能给兵马出来,是因为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