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我把百川院的放在了眼里,否则今日我也不会只通知二位前来。
我觉得两位院主还是不要如此心急,我抓他自然是有必要原因的,具体的你们可以来亲自问他,我们是在哪抓到的他,当时他又是和谁在一起。”
见杨昀春这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纪汉佛和白江鹑不由得皱着眉头,对视了一眼。
随即白江鹑向着云彼丘问道:“彼丘,你刚刚是出去见谁了?”
云彼丘此时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有再去回答这个问题,那副样子就像是放弃了抵抗一样。
这情形让白江鹑和纪汉佛都有些着急,又继续说道:“彼丘,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啊,只要你是有理的,我们肯定站在你这边。”
但不管他们俩怎么说,云彼丘却依旧还是老样子。
等纪汉佛两人问的都有些丧气时,杨昀春便说道:“好,既然云彼丘自己不想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我们抓到他得时候,他是和金鸳盟得角丽谯在一起。
其实早在慕娩山庄被袭击得那一天,我就已经怀疑在百川院高层有人通敌,否则那些咸日撵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得出现在山庄之外。
因此便安排了人调查这事,于是云彼丘就落网了,这事我也是一时情急,未曾提前与两位商量,还请见谅。”
纪汉佛和白江鹑即使心里真有意见,此时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看着云彼丘这态度,显然情况属实。
现在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而且还是和他们称兄道弟之人,这局面令得他们很是尴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杨昀春便开始了继续描述:“不过这件事倒也有了一个额外收获,那就是从角丽谯手中,我们得到了一个解药,知道了解药到底是什么。
现在石姑娘身上得无心槐已经解了,关侠医正在那里看着,说她明日便能苏醒过来。”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纪汉佛和白江鹑顿时便露出了喜色,既是高兴于她的好转。
同时也是想到了,对于云彼丘的处置问题,他们两个老好人和墙头草当习惯了,终究是开不了口要怎么处置云彼丘,以免落人话柄。
反而是石水因为当初云彼丘下毒的事,对于他一直是耿耿于怀,想来肯定也愿意来出头。
纪汉佛便说道:“这倒是件大喜事,那干脆就先把云彼丘给关押起来,等到石水苏醒之后,我们再来一起商议处置问题,毕竟她是这次事情的受害者,更应该参与进来。”
杨昀春多少能猜测到一点他们得心思,只是对此他也乐见其成,毕竟这样做对于在百川院中,树立石水得威望是有好处得,也让百川院得人都看看,到底是谁在主持大局。
随即杨昀春便命人把云彼丘给拖下去了,而纪汉佛两人理亏也没说要接手。
之后他们便又问起了角丽谯的事,还有就是另一枚解药怎么办。
对此杨昀春做了一番解释,就把他们两给糊弄过去了,反正他们爱信不信。
这边的事情完成,杨昀春便返回去看石水,准备一直在那等着石水苏醒,最好是能做他苏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李皓则是陪着苏小慵回房休息,顺道听他吐槽了一路,批评纪汉佛和白江鹑的不作为。
至于李莲花,只能是形单影孤的独自一人走了,毕竟他又没有下定决心要破镜重圆,自然不好去乔婉娩那里。
一夜过去,石水也正如关河梦所说,一觉醒来便恢复了清醒。
挣扎起身时看着趴在床榻边上的杨昀春,她心里爱的涟漪也逐渐波动了起来,不仅眼神带上了一丝炙热,连嘴角也带上了一丝笑意。
因为她神志不清的这段时间内的记忆,并没有随着苏醒而消失,她清楚的记得这几天杨昀春对他的照护。
仿佛是隐约间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本就没有睡得太沉的杨昀春也醒了过来,随即抬头便与石水对视了起来,相顾无言。
只不过这温馨的局面很快就被打破,因为苏小慵拉着李皓几人一大早便来了这里,想看看石水有没有变好。
至于乔婉娩那里,普通水蛭果然是没有用的,还是得交换特定的才行。
这有了外人在,当即杨昀春便习惯性瞬间拉开了距离,那动作之迅速看的李皓一乐,平日里没发觉他轻功这么好。
苏小慵当即
见石水坐了起来,当即就凑了过去,先是从上到下的关心了一遍,然后又讲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当听到是云彼丘出卖的自己,并且还是又和角丽谯搅和到了一起,那真是怒火冲头,直接便要起身要去找剑,和云彼丘算账。
不过最后还是被杨昀春给劝住了,说她这刚刚才好,还是先静养两天再说,反正云彼丘被关押的很是严密,她有的是时间。
在之后纪汉佛、白江鹑、肖紫衿都跑了过来,只是在前两人是真的表示感谢,而肖紫衿则是来质问,为什么解药不先给乔婉娩用。
对于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