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这份罪状再说,没人想要害你。”
说完把手上的状纸给抖了抖,示意小越侯赶紧接过去,不要耽误时间。
越侯见状,颇有些犹疑得从李皓手中接过了状纸,等拿到手后,又扫了李皓一眼,才展开来看。
等完全看完之后,越侯脱口道:“这份罪状就是最终的,太子和凌不疑对此都没有意见?”
李皓回道:“当然,我既然能拿来给你,自然是经过他们默许的,而且你不就只是做了这么多错事吗?”
越侯当即注意到了李皓所诉说的点,回道:“是啊,我也确实没有做过其他什么的事。”、
说完话后,越侯便要来了一支笔,将自己的名字签到了罪状书上。
签完之后,越侯将罪状书交还,并出声感谢道:“此事劳子仰费心了,等我离开诏狱之后必有厚报。”
对于这话,李皓不知可否,毕竟他这次死肯定是死不了得,可其他处罚却也跑不掉。
拿到这份画了押的状书,李皓便找到了太子,由他呈报给了文帝。
然后很快关于越侯得惩罚就出来了,褫夺了他得爵位,发配去守皇陵了,顺带着家产也被追缴了很大一块。
而且越家没了这尊侯爵之位护身,他儿子后面的日子只怕也好不了,毕竟就五公主那个脾气。
本来就是被强逼着嫁进越家得,前面有越侯压着还好,结果现在越家失势,那还不可劲得闹腾。
当然,这一切就和李皓没什么关系了,现在他正在府中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反正越侯得事情结束了,那关于彭坤得审讯,文帝也就没那么关心了,便任由凌不疑自己操作。
这时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情况,比如彭坤遇害,就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了。
在这种情况下,太子也就没有再天天往廷尉府跑的必要,李皓也不想让他再去趟浑水。
于是太子这便算是清闲了下来,李皓也才有了更多空闲,在家中多陪陪孩子。
可就在李皓想闲着得时候,却有人一心想要搞事,还要把太子给拖下水,那李皓自然是不答应得。
事情的起因是,李皓之前派去盯着城阳侯府得人来报,说是看见城阳侯府得人,秘密找到了廷尉府大牢得花匠,似乎有所图谋。
基于凌益这老小子得前科,李皓很快便确定了他的打算,正当李皓思考要如何利用这事时,便又听到凌益前往东宫得消息。
当下就让李皓不高兴了,自己好不容易把太子给拉出那摊浑水,结果这家伙又想给拉进去,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说你要借彭坤花粉过敏致他于死地,便直接动手呗,何必还要借太子之手把凌不疑支开。
凌益倒是万无一失了,可自己不就白费心思了嘛,我都没主动对付他,他却这么不识好歹,可还行。
为此,李皓便也迅速令下人备了车马,直接就往东宫而去,顺带派人去了一趟廷尉府,借他人之口把凌益今日去了东宫的消息散了出去,好让凌不疑知晓。
毕竟自己这是后去得,万一太子被凌益一忽悠,提前就派人召凌不疑过去,那凌益得谋划不就成功了嘛,那可不成。
廷尉府的事情进展,李皓没法完全掌控,反正等他到了东宫时,凌不疑是没有来的,只有凌益和太子在。
“子仰怎么这会来东宫了,你平日这个时候可是早早就回府的。”太子见李皓到来,问道。
李皓回道:“是有关地方兵制的事,我刚刚突然有些想法,就想着来寻殿下商议一番。
不过既然城阳侯在,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那要不我就先回去,反正倒也不是特别着急,明日再谈也行。”
说着李皓便要转身离开,可太子出言说道:“我与城阳侯也没什么要事,只是因为城阳侯与子成有所误会,有所嫌隙,故而城阳侯想让我帮着转圜一下。
我已经派人去请子成过来了,正好你与子成也是熟识,不如也暂且留下,帮着劝一劝。”
说完之后,还不忘问一问凌益的意见:“城阳侯,子成与子仰并肩携手多次,他对于子成的性情也颇为了解,有他帮着劝说或可事半功倍,你觉得如何。”
凌益自然不会反对,他本来就只是想把凌不疑调离廷尉府,劝说一事只是个借口而已:“这自然是好的,只是会不会过于麻烦袁将军了。”
李皓回道:“这倒也没什么,不过太子刚刚所言过誉了,我的话可没那么有用,毕竟以凌子成的脾气,真要铁了心思不肯答应,其他人的话他大概是听不进去的。”
凌益闻言也是苦笑得叹了口气,并说道:“哎,这点我又何曾不知,只是我与子成终究是父子,血脉相连。
现在只要尽力就好,我相信不管他如今怎么误解我,终有一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