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自己则表现的比袁慎差些,倒也是怡然自得得很。
当然李皓也不是什么都表现的差,在御、射方面,李皓就完全是按正常水平来的。
毕竟就袁慎的毒嘴,李皓早就想打他一顿了,正好这次有了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动手。
这一教学便是四年时间,袁慎的名声不仅在胶东流传,也通过秦夫子传到了白鹿山书院之中。
而李皓则被隐藏到了袁慎的光芒之下,毕竟袁家终究是诗书传家,虽近些年因战乱开始重视起了武事,但心中自然还是有轻重之分的。
恰逢袁沛从外任职归家,秦夫子便找到袁沛:“大公子才华斐然、天资卓越,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再能教授的了。”
听了这话,袁沛还以为是自家做了什么,惹恼秦夫子了,连忙说道:“秦夫子说的哪里话,可是我家哪里做的不甚周到,还请明言,我家一定来改。”
秦夫子见李皓误会了,忙解释道:“您误会了,袁家待我素来周到,并无任何不妥。
今日我来找袁家主说话,只是因为我已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再无可教之物。
所以我想将大公子荐入我一位师兄门下,他的才华胜我百倍,必能令大公子学有所成。”
袁沛见秦夫子是这意思,便问道:“您说的师兄是哪位,不知我可曾见过。”
秦夫子答道:“此人名为皇甫仪,袁家主应该知道的。”
这人袁沛自然知道,毕竟皇甫仪这些年游走山河,可是闯下了诺大的名头,若是袁慎能入他门下,袁慎自然是乐意的。
当即便感谢道:“那真是多谢秦夫子,劳您如此操心,我袁家必有所报。”
不过感谢完之后,袁沛还没忘记自己的小儿子,问道:“我那二子,能否也拜入皇甫仪门下,我袁家可多出些束脩。”
秦夫子答道:“这只怕不成,小公子弓马娴熟,确实远超常人,但其他方面就……,只怕皇甫师兄不会答应的。”
对于秦夫子的未尽之言,袁沛自然能明白,反正袁家家大业大,总能因材施教给自己小儿子安排一切的,而且袁沛也觉得,以李皓平时表现的疲懒,也未必会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等袁沛回来之后,便把两个儿子喊来,将这件事分说清楚了。
当然主要面对的对象是李皓,想听听李皓的想法,毕竟袁慎这家伙自幼喜欢读书,有上进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李皓听后心中就是一乐,因为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着事情就改向正轨,而且能把袁慎弄走,让自己的耳朵能清净一些,李皓也求之不得。
脑子里转了一圈,便答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读书方面确实不如兄长,那让兄长去白鹿山书院便是,我就在府里待着,还能快活些。”
听到这话,袁沛心道,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自己这个小儿子却是豁达。
既然知道了李皓不在乎,接下来袁沛便开始准备起来,先派人去确认下,皇甫仪还在不在白鹿山。
毕竟皇甫仪这个人也是在各地游历惯了,别到时兴高采烈的到了白鹿山,结果皇甫仪不在就太尴尬。
随后不久,在收到白鹿山的消息,确定皇甫仪人就在白鹿山后。
为表诚意,袁沛亲自带着大儿子出发,领着一众护卫前往了白鹿山,登门拜师。
等袁沛离开之后,李皓就真的解放掉了,毕竟原先李皓兄弟俩都是被袁沛管着,梁氏素来是不愿意管这些俗物的。
这下在完成秦夫子的课业后,李皓就有了大把空闲时间,开始琢磨起来该要怎么合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