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长期卧床,导致赵祯此时说话也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铿锵,而是显得无比虚弱。
就这短短的几个字,却也还在中间停顿些许,才说完。
李皓当即回道:“官家莫要如此说,想来以官家之仁厚,必然是能逢凶化吉的。
朝中还有诸般大事都需要官家决断,您可得保重身体才是。”
对于李皓的安慰,赵祯回道:“你也不用安慰朕,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这一关只怕是过不去了。”
听了这话,李皓心里确实有些难过,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了,可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于是殿内莫名就有些安静,这时反倒是赵祯安慰起了李皓,说道:“这人生来便是有生老病死的,说起来朕自幼出生皇家。
自八岁登基,这一生也算是享尽了人间富贵,除了膝下无亲子相伴,其他便也没有多少憾事。
人终有一别,卿家无需如此伤怀。”
听到这话,李皓倒是真有些绷不住了,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流出。
语带哭腔说道:“只恨上苍无眼,令官家如此,臣恨不能替官家受此劫难。”
赵祯说道:“休得胡言,天理循环,自有其道理在,怎么随意指摘。
而且你还年轻,这大宋江山还需要你来护持,怎能轻言生死。”
听到这话,李皓接话答道:“官家放心,臣一定会尽心尽力,为大宋江山鞠躬尽瘁。”
赵祯此时点了点头,而后便先让一众宫女、太监出去,只让两个生面孔并且年纪很大的太监留下,说是要与李皓单独说话。
这情形跳转的让李皓都有些发懵,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直到众人走后,赵祯吩咐一位老太监,从袖中拿出了一张叠好的绢布,另外其中似乎还包着什么东西。
正当李皓看着这东西,越发觉得眼熟的时候,赵祯便让老太监把东西递给了李皓。
这接过一看,李皓当即发现这绢布不就和上次宫变,赵祯衣袍的材质一样吗?
而且再颠一颠重量,似乎里面的东西和兵符也差不多的样子。
这下李皓是真有些懵了,一来是想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一样。
二来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个东西,那赵祯是想做什么,李皓完全搞不明白。
正当李皓望着手里的东西发呆时,赵祯终于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