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司的人都带去扬州。
直接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着,让你们安心出货,而且我也不觉得他还敢做什么事。”
谈完了这些,众人便各自离开,而王佑乾则在等着李皓上门了。
至于李皓这边倒是没急着出门,而是去找了张福。
知道了情况的张福,一见李皓,便直接安慰道:“姑爷,您不用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淮南的这批官员敢欺负您,回去我就把这事告诉老爷,让他给您出头。”
听了这话,李皓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在张福眼里,成了打不赢人家,就回家哭鼻子的小孩了。
不过李皓没有辩解什么,而是直接说起了正事:“我想问一下,您在淮南打听消息的事情,身份有没有可能被淮南的官员们知道。”
张福答道:“那绝对不会,我打听消息都是直接找的底层小官,而且都是能托付后背的人,却不会泄露出去消息。
而且淮南之中的官员,也没几个认识我的。”
听了这话,李皓又接着问道:“那就好,我上次听您说,猩州禁军将领是岳父麾下,不知道他可不可信。”
张福说道:“他也是老爷的亲兵出身,而且也没有参与过私盐一事,自然可信。”
李皓说道:“好,那我想让您去一趟,从他那里调兵,但此事一定要做到保密,这可是我打反击的绝招。”
但此时的张福却被吓了一跳,说道:“没有朝廷诏令,是不能调兵的,而且纵使是能把兵马调来,无故调兵也是杀头的死罪。
这事就算是官家和大相公们想保你,也是保不住的,你可不能做傻事。”
李皓此时却笑了,说道:“我自然不会有那么傻,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说着还从怀里取出了兵符和诏令,解释道:“当然我递送奏疏进京的时候,就担心怕出现什么意外,所以特意求了这两样东西,可以允我掉一次兵。
这次我过去之后,他们肯定要我将殿前司的人都带回来的,他们也不会想到我会有调兵的东西。
所以在确认我已经没人可安排的时候,一定会起运这趟私盐。
我需要您带人提前部署,抓他们个现行,能不能办到。”
张福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先查验了兵符和旨意的真实性,确认没有问题。
便说道:“有了这两样东西,我保证只要他们真的起运了,就一定能在淮阳军抓他们个现行。”
李皓说道:“好,那就拜托您了,另外我在给您介绍个人。”
说完便把漕帮的人喊了进来,相互介绍了下。
又对张福说道:“运私盐肯定会用到漕帮,到时他们得了消息,会尽快去通知您。
消息通传不一定能及时,只能作为其中一个保障,您这边也得自己多多注意。”
确认没有问题,李皓便让他们都先行离开了。
自己收拾了下,便带着人赶往了楚州。
李皓一路快马,也是在第二天才到的楚州城,来不及梳洗,便直接去了转运使衙门。
再见到王佑乾后,李皓直接说道:“王大人,今日我是来求您帮忙来了。”
王佑乾自然明白李皓是为了什么来的,但就是强装湖涂,说道:“李大人这话怎么说的,你我同僚互帮互助,说什么求不求的。
走走走,咱们也别站在外面说话了,进屋说。”
说着便拉着李皓进屋坐下,然后问道:“您刚说有事要让我办的,是什么事啊。”
李皓答道:“您就别装湖涂了,这边不是由一批军粮要送至北境,然后我手下的人也是分不出好赖。
就连人带船的给拦下来了,现在人家不肯走,就待在宿迁不动了。
这扣押军粮的罪过,我可担不起啊,所以就来找王大人求助。”
这边王佑乾装作恍然大悟,说道:“原来那真是您麾下的人啊,本来传回来的消息我还不信,只以为什么人假冒的呢。
殿前司的人不是都在丹徒嘛,怎么又跑到宿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