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小段脸色一黑,强身健体的就能把自己打的这么惨,那自己算是什么。
刚想起身回嘴,就被耿家兄弟给拉起,堵住了嘴巴。
赵策英自然不会为这事辩解什么,而是直接说道:“我刚刚听说,您与小段两个人约定了一场赌斗,您还拿出了御赐宝刀作为彩头,这也太过贵重了吧。”
李皓也明白赵策英的意思,可却也没打算就这么松口,否则自己的面子未免就太过廉价了。
而且如今的赵宗全父子还只是闲散宗室,连皇子都不算,更别说帝位了,还轮不上需要自己来巴结。
真要是把自己得罪死了,自己少不得要想个办法,反正也没有明旨,换个人选又不是不行。
于是就说道:“宝刀赠英雄,本来我也是想为这把刀寻一个更好的归宿,只可惜如今看来,还是得在我手上留一段时间了。”
看到李皓的态度,明白这是不想放弃赌约。
但赵策英还是想努力一把,说道:“您和小段本就是切磋一下,用如此贵重之物作为彩头,确实有些过了,不知李大人能否通融一二。”
听到这话,李皓回道:“这事本就是他自己答应下来的,我有未曾强逼过,如今这都比完两场,再说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赵策英解释道:“我也明白这样做,难免有失公平,可这神兵利器可遇不可求。
不如这样,让小段备上份厚礼,作为所输之物,送到李大人那如何。”
李皓拒绝道:“我又岂是贪图身外之物的人,只是大丈夫一诺千金,如此随意恐有失身份。
不过你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要不我退让一步,如何。”
以为李皓是松口了,赵策英便问道:“有什么想法,您请说。”
李皓说道:“赌斗当然还要进行,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前面两场就当是热身,我们重新开始第三场比拼,并以这场胜负来确定最终输赢,你看如何。”
听到这里,赵策英自然觉得其中还是不妥,但李皓这么做,已经是让了一步,再说下去未免有些开不了口。
可看前面的两场的情况,众人实在很难相信小段能赢,要是再输了,那这结果就还是没变。
只是也没办法,既然人家给了台阶,也只能下了,至少这样还有一些希望。
不过赵策英还想在额外争取点时间,便说道:“刚刚你们已经比过两场,不如这下一场比试就换个时间吧,也好让你们休息,恢复下体力。”
李皓也不拒绝,说道:“好啊,那不如就由你现在来定个时间。”
听到这话,赵策英沉思了几秒,便说道:“就五日之后,毕竟刚刚小段也受了些伤,也得花几天才能养好,想来李大人也不想到时胜之不武,对吧。”
“好,那就定在五日之后,到时还是在演武场见。”李皓说完,便和众人告辞离开。
等李皓走后,赵策英让耿家兄弟先把小段送回家修养,并嘱咐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里的事我在来想想办法。”
等小段和耿家兄弟走后,沉从兴对赵策英说道:“你准备怎么办,看这位李大人的样子,可没打算轻易松口,五天的时间可不长,到时输了难不成真赖账不成。”
赵策英说道:“舅舅不用担心,我想李皓应该也不是真的想要小段给找个神兵利器。
如今这样应该也只是想给他教训而已,等过两天气消了我在想想办法劝劝,应该就没事的。”
沉从兴听后,说道:“好吧,你自己有分寸就行,另外你前些日子和李皓说的事,他有帮忙办了吗?”
赵策英回道:“他倒是有派人回京,可到底是不是帮咱们问事的,我哪能知道。
不过他是聪明人,对他没有坏处的事,想来他也没必要湖弄我们。”
沉从兴看赵策英有把握,也就没再说什么,随后两人告别,便各自去忙了。
至于李皓这边,在打完之后,李皓比武的消息也在府里面流传开来。
于是当晚,在李皓向韩琦与欧阳修回话的时候,刚等李皓讲完正事。
“今日你可是出了一番威风,原先我倒也曾听过,你在西郊大营打的一众手下服气的事,当时只以为是夸大其词,真没想到你的身手真的如此厉害。”
欧阳修先夸了李皓一顿,随便又说道:
“不过你在这里给赵策英脸色看,就不怕日后他会找你麻烦。”
李皓答道:“我怕什么,这是他禹州的人先行挑衅,我才还击的,他还有什么理由找我麻烦。
一个区区的八品武官,不顾上下尊卑,当众挑衅朝廷四品官员。
如果真不做反击,那才是笑话。”
欧阳修又问道:“话自然是这么说,可若是他们家真飞上枝头,你就这不担心。”
李皓继续答道:“若他们父子真是睚眦必报的人,那终究成不了大器,也就没有值得担心的。
若是他们心胸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