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子健也看到了两人,笑道:“这不是那谁嘛,今日可不是马球会呀,怎么也到这来出丑呀。”
李皓听了,笑道:“哦,我的学问自然还是浅薄些的,不过比起你来好像还要强些,若我来是出丑,你来是做什么呀。”
张子健怒道:“你比我强,你哪来的厚颜无耻敢说这话。”
李皓淡淡说道:“那当日你是不是输给我了,不要找理由,输就是输,输了就要认。你看你要是赢了我,我也会认的,做人嘛,输了不丢人,输了不认才丢人。”
这话把张子健气的,却又不知怎么反驳。正想掉头走人时候,李皓说道:“要不我们今日在打个赌吧,今日中秋,又正逢诗会,咱们还是比诗词,就做与中秋相关的,你若是赢了,我便把你那套文房四宝还你。你若输了,我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好东西,就要你日后见我退避三舍就行。反正我觉得你再输了,估计以后也不想见我了,才是。”
张子健听了,没有答应。说道:“你这是又藏了什么阴谋诡计,我哪有那么容易会上你的当。”
李浩笑道:“又不是我先找的你,是你找的我呀,我能怎么算计。要不这样,把赌约改成你我都可以找人帮忙,只要你找的人诗能比我的好,那便也算你赢,你看如何。”
张子健一听,倒是觉得无甚问题,若是比人脉关系,晾他也找不出比自己这边强的人来,便一口答应。
李皓听了说道:“好,那就以诗会结束为限,咱们当众来揭晓此事,如何。”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而后张子健便离开去找人帮忙了,李皓这边晏敬文走了上来说道:“你为何非要和他赌这一场,张家在扬州根深蒂固,交游广阔,若是比起人脉来,我们可比不上。若是你把希望寄托在夫子身上,那也不要抱太多希望,一来夫子不会管这事的,再者夫子本身也不善诗词。而如果你想让夫子请永叔先生帮忙,也不要想,夫子不会为你打赌去请人的。”
李皓听完,笑着对晏敬文说道:“我打这个赌,就是因为我知道靠我自己一人便赢定了呀,不需要谁帮忙就赢定了。”
晏敬文听了说道:“自古文无第一,何况你都不知道他能请动谁来助力,哪来的这么大自信。”
李皓说道:“我自然知道,师兄放心便好。”
说着便转身继续在这平山堂转了起来,这时倒是晏敬文反应过来,凑上前说道:“莫非师弟如今已经想好了一篇绝佳诗词,要不先说来我听听。”
李浩说道:“不急,等诗会的时候师兄便知道了,留个惊喜。”说完便不再说话,就只是欣赏着这壮丽淮南第一景。
慢慢夜幕降临,平山堂上挂起了无数的灯笼,把周围照的如白昼一般,再往下望去,灯笼沿着一路铺设,宛如长龙一般,消失于远处。
然后便见平山堂上知州、通判、及一些士绅大儒汇聚在平山堂敞亭上,只见秦夫子也在之中,其他学子书生便在外聚集,当是好一番热闹。
而后由欧阳修当先吟诗一首作为开场,而后便让众人随意赋诗,并说道:“今日得第一者,我这有一副许道宁的秋江鱼艇图作为彩头。诸位写好后,便可送至这里当众朗读,评判便由堂上众人判定。”
顿时下面便传来一阵讨论声。
李皓与晏敬文这时正挤在最前排看着欧阳修,晏敬文是一种看到偶像的激动,李皓则是那种穿越时空第一次看到名人的奇特感觉,这时他才真的感觉自己置身于历史画卷中。
正在两人沉默时,张子健突然冒了出来,领着几个人对李皓说道:“你莫不是还以为自己能的第一不成,还是想好输了该怎么办吧。”
李皓笑着说道:“想想也不犯法,而且其他人不说,赢你还是很简单的。”
张子健听后说道:“是嘛,那你人找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已经找好人了,你只等着输吧。”
李皓笑道:“我不用找人,仅我一人一词便能赢你。你们还是先去参与一下吧,要不然我怕你就没机会了。”
张子健听了,冷笑道:“你这口气是越来越大了,莫非还想一篇压过我们这么多人不成。”
李皓说道:“是与不是到时自有评判,咱们何必在这较真呢。不如还是由你先请吧。“
张子健旁边一人说道:“你这不会是怕了吧,故意找借口想输个好看点。”
李皓听后,满脸笑容说道:“你要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你也跟我赌点啥,这样我要输了,你也能有点成就感,你意下如何呀。反正你若觉得我输定了,那还怕什么。”
这话是让张子健他们摸不着头脑。那人还想说话,张子健直接说道:“不管他说什么,反正我们便做我们的,只要赢了他,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便把人拉走了,并开始把自己的作品写出来,让人递进堂内,这其中倒是不乏一些不错的,能得欧阳修几分点评。
李皓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