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经过今日这事,在这几大书院里怕是能小有名气有了。”颜复说道。
“可就怕张子健他们暗中记恨,到时报复小师弟,可怎生是好。”晏敬文说道。
颜复听,满不在意的回答道:“那就更不怕了,在这扬州城里,他们要真敢放肆,我颜家可不是好欺负的,何况上面还有夫子在,若他们真要仗势欺人,倒霉的还不定是谁呢。不过小师弟还是注意下,阴私手段他们估计也不会用,这点风骨他们还是有的,但日后若是在诗会、文会遇到,他们肯定得百般刁难你的,你自己注意便好。”
李皓听了,笑道:“那便没事,若是比诗文,此等不过土鸡瓦狗尔,不堪一提。”
这话惹得颜复仰天大笑,说道:“小师弟倒是豪气,对我脾气。”倒是旁边晏敬文听了两人的话,默默的摇了摇头。
而后李皓问道:“对了,大师兄你不是在打马球嘛,怎么过来这边了。”
颜复说:“这不是开始咱们书院那些人想不出来嘛,便有人去前场去找我了,让我来看看,结果刚到便见小师弟大出风头呀。”
而后聊了一会,因为李皓的腿还在不好动弹,便也就没有回前场,直接坐马车回书院去了。
等马球场散后,这事便在几大书院中传开了,最终结果就是让李皓在清潭书院中名声渐好,寻常时也总有书院同窗前来攀谈,倒是让李皓的日子过得更丰富了。
最后甚至连秦夫子都听说了,在课堂上对李皓告诫道:“你在马球场上写的两首诗我听过了,写的确实还算工整。不过你得戒骄戒躁,用心苦学方有成果。而且科举考试,诗赋终究不是主要,文章精义才是根本,明白吗。”
“是的,老师,我一定会认真苦读的。”李皓说道。
听完秦夫子后续便接着给三人各自布置课业,便离开了。李皓当时还以为秦夫子是不喜自己乱出风头,但后面听大师兄说后来几日夫子每日都特意约着山长与其他教习饮酒吃食,还比平常都能多饮酒肉,方才明白这还是得意的,只是不曾与学生宣之于口罢了。
经过此事,李皓这边的后续生活便又变得有条不紊。书院读书练字,偶尔在和两位师兄去马球会上转转。不过等乡试慢慢临近,颜复也在秦夫子要求下开始了闭关苦读,而后李皓便也就没再去过马球会了。
然而李皓这边慢慢平稳,李建与卫氏这边却遇到了一个难事。原来随着肥皂这边买的越来越好,为了产量能跟得上,卫氏这边便去牙行采买下人,然后在自家宅子后面又新建房屋。
本来李家的生意也没人注意,可后来动静大了,便引起了村里人的好奇,这一打听之下,才知道城里现在卖的很火的肥皂是李建夫妇二人做出来的。
由此,村里亲近一些的人家便有人来询问,能否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来帮着售卖肥皂,挣些钱财。卫氏与李建一商量,也愿意让村里人参与进来,挣份银钱。但具体细则还需商量,便让人先回去,说是夫妻二人先商量好,然后在告知如何合作。
这时李建其实也拿不出什么主意,便想说哪天去找李皓看他是怎么想的。但卫氏却不愿为此事打扰李皓,便说道:“既是村里人,互帮互助本也应当,如今既有营生,还是可以带着一起的。我的想法,统一售价还是按照20文来,然后让他们到城里去走货售卖,我们也不管他们怎么卖的,反正没卖出一块,便给他们两文钱。现在我们两个人每天都能卖出几百块了,他们人多卖的自然也能更多,这样他们能挣到钱,我们也能挣到更多钱,不就很好吗。”
李建听了,觉得是有道理的,便也同意了。于是第二天李建请来里正做保,划定契约。然而这次加进来的共有十一户人家,每家都先各拿两百块肥皂出去卖,然后让他们自己商量划分地方各自去卖。
这样一来顿时销量大增,因为人手充足再加上能挣钱,各家挣钱积极性剧增,于是乎一下子把肥皂的市场打出了扬州城,连带附近集镇里面也去了不少人去卖。
到得后来,基本上每个人提货量都在增加,自是把卫氏与李建给高兴坏了。
可就这样,没过多长时间。便有了两户人家派人登上了李家大门,让李建和卫氏陷入了一个艰难选择。原来是肥皂畅销的事,落入了程家与安家眼中,便是村里的那两家大户。
其实一开始两家也知道肥皂生意的事,但最开始因为李建与卫氏只是自己卖,终究是受众有限,销量并没有很大,所以两家也没太在意,可后来随着销售人数增加,又扩展到了周边城镇,两家派人在村中走访询问,然后各自一算计,大概便能估出这是多大的一笔生意,现在李家每日过手银钱便不下五十两,一年下来就是近两万两银子。而这还只是扬州一地,若他们接手后在各地售卖,所得不可谓不大呀。
于是便想在其中插上一手了,程家来的还是张虎,说话语气还好,只说是家主要请两人会面,沟通下能否合作事宜。但那安家来人,就很不客气,直接说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