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刺耳,与周围的宁静格格不入,如同海面上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小屋。
对此,
苏逸明只能在嘟囔中睁开眼睛:
“是哪个混账老小子现在给我拨电话,以后一定要跟他好好算账!
等着!”
他伸手在沙发缝隙中摸索片刻。
终于抓到了那部不断震动的手机,甚至还满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屏幕,
但下一秒,
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竟然是来自北极科考站的某个专属加密通讯号码。
汗水自他耳边悄然滴落,
以至于他自己刚刚放的‘狠话’也瞬间就被这位当代的白虎破军抛在了耳后。
顷刻间,苏逸明便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心的表情:
“老婆,
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来电话了?”
但两人毕竟都相处几十年了。
她太了解老苏,所以只是眉目含笑,并没有戳穿:
“这次新年我们又都回不去了,总感觉有些对不起小文。
但我们计划的那件事情,
是不是也到该跟他说的时候了。”
而听到李墨作为一位母亲这么说,老苏反而心更大地摆了摆手:
“放心吧,
昨天我刚联系过咱家那小子,
有江家的姑娘陪着,估计他还不想应付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呢。
那焰花,你是不知道他多浪漫,不愧是我的儿子,
有我的两分水平。”
而听到他这么说,李墨不免摆了摆手:
“别贫嘴了,说正事。
我们这样离开他被迫在世界的各个地方寻找遗迹包括空间的残存点。
就连新年都不能回去,
为的不就是那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渺茫的希望吗?”
“你是指楚灯辞的大司命预言,他在二十二岁那年可能会遭遇的生死危机吗?”
“对。”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有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