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大的惩罚,毕竟已经有很多人都因为犯了各种错误被送走了。
但听到琴这么说。
乔伊斯却握住了她的手,
一向乐观的矿工小姐第一次在她露出了低沉的表情:
“不是的,琴,他们都死了。
那些我们以为只是离开的人。
其实,
他们都死了,死的特别可怜。”
听到她这么说,琴也愣住了。
她们曾经亲眼见过因为矿洞摇晃几个同伴被砸死,所以对于死亡这种概念并不陌生。
只是,
她的接受程度仿佛比乔伊斯也更高,却也更为谨慎:
“这个事情,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是你身后这位陌生人吗?”
“他是凯文先生,
是?
呜,该怎么形容呢?”
乔伊斯本来想说‘先祖大人’几个字。
但又想了想这个名词凯文先生好像已经拒绝了好几次,所以就补充说道:
“是我从先祖墓穴里挖出来的人。”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琴用可怜的表情看着她,同时禁不住将手背放在了她的额头位置。
但苏文也看明白了,
他不在沉默,只是带着温和地语气插入了这个话题:
“琴小姐,我是一位外来者。
虽然按照你们的观念,大概并不能理解这种存在,但我可以换一种说法,
我是,
这片地区‘牧场主’的敌人。”
“你可能欺骗了乔伊斯,但我不能仅仅凭借这种话就相信你。”
琴虽然也很害怕,但她还是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乔伊斯的身前:
“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想要证据。”
苏文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刹那之间,刚刚教堂三楼被他记录下来的画面此刻正通过黎明骑士的屏障映射而出。
而矮个子姑娘越看脸色就越苍白:
“那是,
耶法拉修女!??”
紧接着,
她感觉无法忍受这样恐怖反胃的画面,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十分钟后,
乔伊斯抱着她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小声说道:
“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