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者文明究竟是怎样的。
文学少女对于旅行的意义存在自己更为浪漫的定义。
在离开废弃的咖啡厅后。
苏文微微抬了抬黑色礼帽,望向了远方深夜天空云层之上那只出现了一瞬,却张开遮天双翼的阴影。
三人顺着散落机械零件与生长残破根须的道路向着燃火大厦走去。
不多时。
他们看见了远处收回灰烬形态的伦德尔。
克洛珊看着已经被烧尽的血肉聚合体略带可惜地说道:
“能自我聚集的变异体形态。
或许病毒的基因序列内本身就存在生命形态的迭代密码。
真是诱人啊。
可惜,现在全变成一堆灰尘了。”
“并不是完全变成灰尘了。”
伦德尔从高处以一个极其轻巧地姿势跃下,她舔了舔嘴唇:
“是成为了‘灰烬’。
熔炉之中的
【灰烬】。”
紧接着。
她指了指剩下的那名少女蒸汽守卫,温柔地说道:
“我们之前不是看见了一些幸存者吗,我让除她之外的其他守卫去寻找那些幸存者了。
这孩子我很喜欢,就留下她了。”
听到伦德尔这么说。
苏文难得温和地问道:
“很像法米尔吗?”
“是啊。”
御姐哨兵长看向苏文深邃的双眼,却倏然又移开了那个视线。
深夜时分。
一身黑色皮衣的哨兵长站在燃火大厦破碎大门的前方,她的身影在夜幕的掩护下显得更加神秘而孤独。
脸上也难得带着多了一丝沉静而庄重的表情,那是经历了无数风雨后留下的印记。
夜色中。
她贴身哨兵皮衣的黑色更加深沉,仿佛融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的身后是大厦的巨大身影,在夜幕的映衬下,整个世界显得有些神秘而朦胧。
而她的面前,则是深夜残破的都市风景,一片黑暗中透露出几丝微弱尚未熄灭的煤气灯光,
燃火的破旧大厦则在这个时刻显得更加明亮,仿佛要燃烧整个夜空:
“她们都很坚强。
和法米尔,甚至说法琳塔的母亲一样。
在曾经。
她也是这样引导着我前进的。
法米尔的母亲也是漂流者的后代,但她却依靠自己成为了哨兵的一员。”
紧接着。
她摆了摆手,
“不说这些了。
走吧。
让谢莉带我们去她们的避难所。”
听到伦德尔这么说。
而摘下钢铁头盔的谢莉则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走在了最前面。
苏文很清楚。
在接触幸存者之后,接下来就该逐步解开永夜国度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