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法尔沙哑的语气终于没有了之前强撑着的感觉,
他笑着又补充了一句,
“可别忘了随身携带重要物品,免得丢了什么。
这里可没有监控,别害得我也得跟你们一起进局子。”
这位退伍的挪威老船长对于华夏文化也清楚的很。
他靠在医务室的正在接受随队医师的检查。
医师是二阶启迪系超凡者。
她在医治结束后叹了口气:
“船长先生,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因为精神因素而受的伤。”
“抱歉啊,医师小姐,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医务室门口,江修远教授提着研究文件箱子正在等他。
而斯普林法尔也热情的说道:
“还记得三年前在迷失之海,我们一起约定好如果能活着逃出去,就抽个倒霉蛋请客,选‘来生酒吧’最贵的朗姆酒。”
他幽默地接着说道,称谓也随性了些:
“老江,总不能次次倒霉蛋都是我,这次该你请了吧。”
温文尔雅的江教授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
“斯普林船长,让我请客可以,但我只会给你推荐滨海研究院的西湖龙井。”
船员们都陆陆续续来到了避难所休息室。
入目就是极具科技风的公共活动空间。
因为机械废物里生活用品很少。
所以苏文只能用自己的【施洛特员工终端】购置了一大批物资。
东西很多。
但价格都超乎想象的贵。
或许这也是‘施洛特重工’为了员工能一天工作十六小时而贴心准备的。
毕竟工具人的剩余价值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
不过这种变相压榨没有影响到苏文。
反而让环游者号的乘船者享受到了什么叫贴心服务。
软沙发。
独立单间休息室。
甚至还有娱乐室。
但绝大多数船员都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来一局昆特牌。
他们在电磁信号平稳后,最先做的就是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报声平安。
江修远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