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开始，他就一直认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但是斯蒂法尔却是一瞬间就看穿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有问题了。

“你是和这个游戏有关系的人吗？我现在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是现实？还是游戏？”

“主人？”

看着端木槐二话不说动手，奥姬丝也是惊讶的瞪大眼睛，枷薇更是吓了一跳，但是枷薇才刚刚开口，端木槐就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回答我的问题。”

“哎……………”

面对端木槐的询问，斯蒂法尔却毫不在意，她甚至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头旁边那巨大的战锤，只是无奈的摊开双手。

“就算您这么说，我也只是一个行走于诸位面间的商人而已，买卖货物就是我的本职，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有生意可做就行，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而已。至于您的第二个问题嘛……………”

一面说着，斯蒂法尔一面伸出手指，竖在嘴边，微微一笑。

“这其实并没有意义。”

“嗯？”

“这是现实，还是幻想，还是游戏？有什么区别吗？您目前生活在这个世界，对于您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或许我们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书，由某个不可知的存在撰写着我们的人生也说不定，也许还会把我们的故事卖给其他人看。但是就算如此，就算您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呢？世界依旧在运转，生活依旧在继续，不是吗？”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

端木槐沉默片刻，放下战锤，类似的问题玩家也早就讨论过，有人也曾经在论坛里发帖，声称其实他们的宇宙就是另外一个高等文明的模拟人生游戏，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就和模拟人生里的小人一样，被更加高等的存在看在眼里，而很多时候人脑子里忽然冒出来的古怪念头，其实就是那些高等存在直接控制了你的行动和想法罢了。

比如你想要吃饭，却忽然去上厕所，因为你卫生值快满了，所以某个更高维度的玩家出手控制你了。

但是………这有意义吗？

当然是没有的。

人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一切猜测在没有得到切实的证据前，都只是妄想罢了。

换做有些人可能就钻牛角尖了，但是端木槐倒是没这么在意，就像斯蒂法尔说的，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呗。

难道他现在知道这个世界是个游戏或者小说，就忽然顿悟，然后浑身一颤，超脱虚空了？

当然不可能的。

“我所能说的就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您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

“但不是不可或缺的是吧。”

“这………就要看您自己的努力了。”

“好吧………………”

很明显，对方能说的就这么多了，虽然没什么好的答桉，不过这样也好。端木槐接过对方递来的卡牌，然后在斯蒂法尔手边一个类似水晶球的东西上注入了自己的神力———完全收藏版固然是贵，但还好以端木槐目前的神力也不是不够支付。当然了，毁灭之神之前涨了快一半儿的神力经验，现在等于全耗光了。

这玩意儿是真比钱还花的凶啊。

不过氪金本来就是这样的摊手。

在收好卡牌之后，端木槐就当即开了个传送门，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毕竟接下来建设领地很重要，至于奥蕾莉雅这边的麻烦………只有等回头再对付了。

重新开门回到费伦可比之前爬进来还麻烦，端木槐的传送门直接开到了地底，无奈之下他只好挖出了一条通道，这才好不容易从几十米深的地底爬了出来。

“呜………呸呸呸，衣服都脏了………”

从土坑里爬出来，看着自己一头一脸的尘土，枷薇欲哭无泪，而奥姬丝则是摇了摇头。

“不要抱怨。”

“我抱怨几句又怎么了？”

“我们是人偶，主人要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难道主人要跳岩浆，你也跳进去烧死啊？”

“当然。”

“好了，你们两个闭嘴吧，我头都疼………”

端木槐无奈的打断了奥姬丝和枷薇没营养的吵架，接着他伸出手去拿出了卡盒，看着里面被封印的卡牌。

按照斯蒂法尔的说法，这套“皇家终极收藏版”之所以贵，是因为它里面都是来自各个世界的王族，她们之所以愿意缔结契约化为灵魂卡牌，为的就是学习从政经验，从而为回到自己世界建设国家而努力。

当然，契约期限是一百年。

好吧，得亏是灵魂卡牌，要是凡人这不是妥妥的魔鬼么？

那么，就来看看自己手气怎么样吧。

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