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先生,别人不知道你什么来头我可知道,你堂堂宫本会社华夏分社中人,竟然会被区区一个玉石厂给耍的团团转,实在是有些令人失望啊?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恐怕还真得考虑考虑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声音从这间有些昏暗的屋子中响起,宫本藤铁青着脸,望着靠在不远处椅子上叼着雪茄吐出烟圈的青年男子深深瞧了眼后,不得不放下身段冷哼一声道,“杨宜生,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学生,竟然破坏了我的好事!关键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学生竟然能一眼看出公司生产机械的问题所在,简直神了!要不是他,原本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真是他娘的晦气!”
原来,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男子竟然就是玉石市场的股东,赌石场幕后的老板杨宜生!他此时发出一声冷笑道,“真是令人意外,堂堂本宫君竟然会被一个学生给制的服服帖帖,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还真想知道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难道他还真的有三头六臂不成!”
“你还真别不信,你和玉石厂的很多人都熟悉,自己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那个学生真的很诡异也很厉害,估计可能是以前什么高级维修工的儿子,要不怎么会害我不但没有让玉石厂出事,反而自己赔了三十万呢?”宫本藤说到这,眼神一冷怒道,“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还让我当众丢了脸,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这家伙的名字叫萧强,听说只是个高三的学生!”
“区区一个高三的学生就能让你……”杨宜生随意又不满的刚说到这,突然双眼一楞,惊的手中雪茄都掉落在了地上而浑然未知,猛的站起身来大声道,“你,你说什么?那个学生叫什么??萧强?”
宫本藤看见杨宜生如此吃惊的模样,不由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道,“怎么?能让杨少如此吃惊,难道那家伙也惹到了你?”
杨宜生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他露出了笑容,但是这笑容里却蕴藏着无边的恨意!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这萧强简直就和苍蝇一样,居然什么地方都有他的身影!”杨宜生冷哼一声道,“这家伙与我的确有很深的过节,我已经派人收集他的资料准备收拾他了,没想到他又破坏了老子的好事,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宫本藤并不知道萧强和杨宜生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他知道杨宜生肯定是在这小子手上吃过亏了,不由奇怪道,“这小子还真有这么厉害?三番四次的都能坏你好事?”
“我也不清楚,他就好像突然从土里冒出来似的,只要每回碰到他就没什么好事!”杨宜生真是把萧强恨的是咬牙切齿,目光发冷道,“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老子的大事,看样子不警告警告他还真以为我杨少是软捏的柿子!”
“好!这家伙确实欠收拾!”宫本藤自然不会反对,不过此时他有些奇怪的笑道,“话说回来,杨少,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你要借着玉石厂切割机出故障这次机会与我合作?你与玉石厂的一些暗地里关系我可有些清楚,更何况那赵县长不是……”
“宫本先生,有些事情涉及到其他方面,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杨宜生目光阴冷道,“玉石厂现在效益低下,我父亲已经动了心思,想从引进外资进行股份制改革这事中获得好处,你若是想从中分一杯羹,只需要与我紧密合作就行。宫本会社还是很有实力的,我想到时候只要有我父亲替你撑腰,这玉石厂的股份你们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过在那之前,我还得需要解决掉那个碍事的赵县长才行!本来趁着他麻痹大意之时这次是极好的机会,可惜啊可惜!”
宫本藤想了想后起身抱拳笑道,“就凭杨少在永安县混的风生水起,要对付谁那还不是轻松之事,我对你有信心。行,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杨宜生挥挥手,身后的手下便打开房门,让宫本藤离开这间会客室。直到宫本藤离开后,他才开口道,“二毛,我让你调查萧强那小子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那叫二毛的手下急忙走了过来,鞠躬低声道,“回杨少话,已经基本摸清了,刚才宫本在我没敢说,其实这萧强,竟然是当年玉石厂厂长萧万年的儿子!而我打听到,夏国航和萧万年早年就是结拜兄弟。”
“哦?”杨宜生眼神中露出一丝精光,面露意外的冷笑道,“萧万年的儿子?难怪啊,难怪这夏国航会带着萧强去鉴定古董,原来有这层关系在其中!有意思,真有意思!哼,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当年我杨家能把他父亲给搞垮,如今也照样能灭了他这个小杂种!”
“杨少,更有意思的是,我从萧强就读的学校听到消息,好像他和现任厂长萧万忠的儿子萧志伟不对付。”二毛低声又道,“这堂兄弟似乎彼此结怨很深。”
“萧志伟吗?这家伙我倒是见过两面,倒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杨宜生点点头,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些计划,此时朝二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