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盛纮突然的动作,下人们都是知趣的离开了房间,并且帮着关好了房门。
过了好久,和申氏尝试了一下“法式湿吻”之后,盛纮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怀里的申氏。
“官...人,你好坏啊!
人家羞死了!”气喘吁吁的申氏娇嗔的看了盛纮一眼,有些埋怨的低声说道。
“哈哈,实在是娘子你太貌美了!
官人我一时没有忍住!”
“娘子,下人们都出去了!
干脆我们回房休息吧?”
“啊?不要!
现在天色还没黑!
也太......”大娘子申氏羞红了脸,低下头来不敢直视盛纮。
“怕什么?
哪条律法规定必须到了天黑才能就寝了?”
“啊?官人,你这是强词夺理!”大娘子申氏突然撒娇的说道。
“嘿嘿......”
没有理会大娘子申氏对自己的反驳和撒娇,盛纮直接坏笑一声,就抱起了申氏,在申氏的惊呼中,来到了卧室。
“啊?官人......不要......”
时间过去了很久,看到外面天色黑了下来,盛纮和申氏两人这才停了下来,然后双双筋疲力竭的瘫软在床上。
“官人,今天如兰虽然没有看中永昌伯爵府的六公子梁涵。
可是我觉得应该让墨兰也叫见上一面!
只是母亲有些不情愿!”
“嗯!母亲是对的!
梁涵这个人有着东京府勋贵子弟身上的所有坏毛病!
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女婿人选!”
“母亲也对我说了这些!
可是梁家在东京府挺有能量。
如果以后墨兰要是嫁给了梁家,应该过得会很好!”
“现在咱们盛家,就剩下墨兰这孩子没有头绪了。
官人我也是非常的头疼!
只是这个梁涵品行太差,娘子你就别再提他了!”
“是!官人!”
“不过,娘子也要多多打听京城家的子弟。
只要人品好,墨兰也喜欢,是不是高门大户都无所谓!”
“嗯!官人,如月会留意的!
对了,那个白石谭贺家的贺弘文,官人觉得怎么样?”
“贺弘文?我倒是把他给忘了!
明天你就去问问墨兰的想法。
如果她同意,你就和母亲联系一下贺家!
先让他们见上一面,成与不成都不重要!”
“是!官人!”
“娘子!你家官人我又有些心痒难耐了!
我们......嘿嘿......”
“啊......官人......你还要?!”
......
第二天一早,盛纮神清气爽的清醒了过来,没有惊动身边的大娘子申氏,自己蹑手蹑脚的起床了。
刚走出大娘子申氏的院子,就看到义子顾廷烨和桓王的舅舅沈从兴,着急忙慌的向自己跑着过来。
“义父,不好了!出大事了!”
“长盛,你先别急!慢慢说!”
“父亲,昨晚我们在樊楼散场之后,都是各回各家了!
可是小段将军不知为何夜宿樊楼。
结果今天一早,就有一妇女到大理寺状告小段将军强@奸!”
听到义子顾廷烨的解释,盛纮心里一动就想起了原剧中的这段剧情,没想到自己已经提醒顾廷烨他们了,这种事情还是发生了。
看着一焦急的顾廷烨和沈从兴两人,盛纮没有再埋怨什么,只是吩咐两人带路,就前往大理寺处理这件事情。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在大理寺任职了,但是曾经的人脉还在,更不要说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大周炙手可热的新贵了。
来到曾经的老单位大理寺,看着曾经的下属们向自己鞠躬行礼,盛纮微笑的一一回应,然后看向了一旁茫然无措的小段将军段成泳和痛哭流涕的“苦主”。
负责审理此案的大理寺少卿,却是突然看向了盛纮。
“侍郎大人,不知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此案太过于蹊跷!
暂时将涉事双方关押起来,留待慢慢调查!”
“啊?小段将军公务在身,关押起来合适吗?
还有这位女苦主乃是原告,同样被关押起来,影响不太好吧!?”
“呵呵!少卿大人,此女一看就不简单!
本官怀疑她背后是有人主使。
不光要暂时关押起来,还要提前搜查她有没有携带危险物品。
如果她突然自杀了,小段将军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啊?”
听到盛纮的解释,公堂上的众人都是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一旁的“苦主”却是惊恐的看向盛纮,因为盛纮猜出了她所有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