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父?你是不是又偷着喝酒了?”艾拉有些责怪地看着达斯特,“都说了,那个奎拉奇里的法杖已经被我拔了出来,这个岛屿已经失控了!”
“他能预测到瑞典王你来这个岛屿,难道就预测不到法杖会被瑞典王你拔出?”达斯特把手一摊,“就算没有预测到,那现在总该知道了吧?大家都说他有多么多么的神通广大,那让他跑过来救一下我们,也不过分吧?”
艾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心领神会,扭头询问跟来的那个野人:“奎拉奇里大师是否有预料到这个情况、和你交待些什么?”
那野人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袋:“这么说来,出海前,奎拉奇里大师确实有给我准备一个只有在危难的时刻才能打开的东西,我这就回去找找看!”
说着,他就跑回到悬崖边,顺着梯子爬了回去。这野人爬梯子的姿势十分古怪,经常脚还没踩上,双手就拉到了梯子的上一格,说是爬梯子,有一半却是靠着强大臂力把他自己给拎上去的。
“还真有留下东西?”
看着那野人离去的背影,艾拉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转头询问达斯特:
“师父,你到底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那群阿兹特兰人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太高兴。他们把奎拉奇里说的那么天花乱坠,习惯性地就想考验一下他到底有几分本事。”达斯特说道,“不过,瑞典王你又在想什么?看你之前的反应。似乎对那个奎拉奇里有些不屑一顾,也是认为他是骗子么?”
艾拉摇了摇头。
“也许那个奎拉奇里大师真的是一个高强的魔法师吧,我不懂魔法,说不好。但是,高强的魔法师我已经见过太多了,没有什么兴趣。”
强劲的风呼呼地从南方刮来,虽然难以看清巨兽的全貌,但凭着这风,人们依旧能够感受到这座岛屿正在迅速地朝着南方前行。
“这样的魔法确实令人惊叹……但是,奎拉奇里大师不会是使徒和神子的对手,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在狂风中,艾拉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说这个了。与其相信那个什么奎拉奇里大师,还是由我们继续讨论可行的方法吧。达斯特,你多少给出个实际点的主意。”
“其实吧,我觉得就让这船在这里搁几天也好。这样还可以杀杀船底的蛆虫。”达斯特嘿嘿笑了一声,“另外,我觉得与其思考怎么把船从悬崖上弄下去,不如想办法让身下这头大海龟往下沉一沉,就算再大,那也只是动物,你说是不是?”
“这么一说的话我也想到一个主意!”艾米在一旁兴奋地举起手,“我看过别人骑骡子,用一根绳子吊一份水果在骡子前面,骡子想着吃到水果,就不停地往前走了。我们也许能用这种方法让这大海龟直接朝着文兰游?”
“唔……唔……唔……比起用果子……”艾拉开始上上下下扫视艾米,“用阿芙洛狄特的加护会不会更有效?”
“我拒绝!陛下!我拒绝!”
讨论就这样进行了下去。参谋团的五人和艾拉以天马行空的方式发散着思维。更好的解决方法一个接一个地被提出,但究竟要采用其中的哪种方案,依旧是一件值得探讨的话题。
直到悬崖上方传来一阵吵闹声,打断了众人的思路。
艾拉担心吕贝克人被阿兹特兰人给吃了,急忙沿着梯子爬回营寨。却看到那野人浑身是伤地站在众人面前,将手中的一个黄铜壶高高地举起:
“我扒开废墟,回山洞里找到了它,出来时还差点被压在山洞里!”
那野人气喘吁吁、但却有些得意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这是出海前奎拉奇里大师交给我的东西,和我说遇到危难时才能把它打开。这下子我们有救了!”
阿兹特兰人爆发出一阵欢呼,就连特索索莫克脸上也是满脸喜悦。看得出,他们对奎拉奇里大师极为崇拜。
“所以,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艾拉催促道,“打开让我看看。”
那野人点了点头,拧开黄铜壶的壶盖,从里面倒出了一枚刻有奇怪文案的金制戒指、一卷没有书写过的牛皮纸、以及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石块。
随着这些东西一同被倒出的还有一封信,材质一看就和牛皮纸不同,似乎是用的树皮。
“所以,我亲爱的弟子,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决定打开这个黄铜壶,毕竟占卜所得到的预言总是那样的模糊不清。但我猜,不是麦格拉尼卡意图反抗我的魔法,就是我的法杖在某种原因下被拔了出来,是吗?”
在书信的开头部分,写信者就精确地指出了当下发生的事故。这让艾拉小吃了一惊。
“不过,不用担心,我已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将信翻到第二页,我将告诉你牛皮卷和戒指的使用方法,你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去驯服麦格拉尼卡;如果你不信任自己的力量,你也可以将信翻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