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索索莫克三人一倒下,阿兹特兰人立刻出现了一阵慌乱。但他们都已经被烟雾熏了那么久,能比特索索莫克等人好到哪去?大多数人站起来没跑一两步就晕倒了过去,小部分人压根就没能站起来。
阿尔弗雷德看呆了。好久才想起来问道:“这药劲能持续多久?”
“至少一天。”达斯特说,“不到明天晚上,他们起不来。”
于是阿尔弗雷德又扭头询问艾拉:“瑞典王,这次能抓获他们,全靠你们出力。你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艾拉摇了摇头:“我只是来支援你的。死伤的大多都是温契斯特的居民,还是你来处置吧。”
话虽如此,艾拉一扭头,一眼就看到了阿兹特兰人在城外堆放的尸山。一闭眼,又想起了他们那血淋淋的活祭。于是她补充到:“不过我觉得,就算把他们全部处死了,也不为过。”
“处死?不,怎能就这样处死。”阿尔弗雷德眼里露出一道凶光,“在死前,他们至少得告诉我阿兹特兰地处何方。温契斯特昨日的所有遭遇,我都要让阿兹特兰的都城自己体会一遍。先把他们捆起来!”
于是不列颠人拿来绳索,把阿兹特兰士兵全部捆了起来。但阿尔弗雷德觉得不够,又让人把绳索全部换成了铁索。但即使是钢索,恐怕也无法束住一拳打塌城墙的特索索莫克。于是阿尔弗雷德用数根碗口大的铁棍打穿了特索索莫克的手心和脚踝,把他整个人钉死在了地上。这样,一旦他用力,整个人都会痛晕过去,就算有再大的力气也无济于事了。
奇马尔波波卡的力气也是很大的,但阿尔弗雷德说他曾经用蛮力制服过奇马尔波波卡,只是多加了几根钢索了事。至于尹兹科亚特尔,似乎除了打洞外没有其他的本事,于是就被阿尔弗雷德高高地吊在了城墙上。
另外,这三人都在阿尔弗雷德的授意下被捅了一刀。
“小心点,往要害捅,但别捅死了。”阿尔弗雷德叮嘱道,“他们地位高,那些普通的阿兹特兰士兵知道的未必会有他们多。”
“不知为什么,我有他们会就这样跑了的预感。”艾拉滴咕道,“就算不处死,就不能直接砍掉双手双脚什么的么?”
“战争还没结束,一旦我方有重要人物被俘,视情况他们可以被用来交换战俘。我可不希望我的骑士被对等地砍掉双手和双脚。要杀他们,首先,我们得漂亮地打赢对比约恩的仗。”
阿尔弗雷德回答道。
“不过你提醒了我。我会派得力的部下在他们周围巡逻。这里是不列颠的腹地,就算他们跑了,重伤之下也跑不了多远,很快就能抓回来了。”
阿尔弗雷德话中的一个词汇一下子勾起了艾拉的注意:“比约恩?你知道对手是比约恩?”
“怎么,瑞典王你也知道了?”
艾拉点了点头:“我来不列颠前击败了一支舰队,从俘虏中打听到了这个信息。可是你又为什么会知道?你不是被他们关起来了么?”
不等阿尔弗雷德回答,艾拉马上又察觉到另一个有问题的地方:“不对啊,你既然能派人来找我求援,那没理由不能派人聚集军队吧?那使者能冲出重围跑到瑞典,那掉个头不久能去不列颠各处报信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瞒不过瑞典王你啊。”阿尔弗雷德笑了一笑,“温契斯特是我的首都,我想得到情报,有的人是给我送信。至于我的军队,他们当然已经被召集了起来。不过我并没有让他们回来救我,而是让他们去执行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去了。”
“更重要的任务?比救出你更重要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阿尔弗雷德拍了一下手,“总之我们现在就先去城墙上宣布胜利。然后打扫干净街道,然后让全城的人一起上街,庆祝这次胜利吧!”
艾拉摇了摇头:“打扫干净街道是必需的。庆祝也可以,但决不能让全城一起上街。你忘了?现在城里已经出现了黑死病了。”
“啊……也是啊。”阿尔弗雷德尴尬地笑起来,“瑞典王,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目前看来黑死病只是集中出现在监狱,所以问题还不算大。但这病是由老鼠传播的,老鼠会跑到哪里我们可不清楚,不能掉以轻心。”艾拉说道,“我会再写一份信,让帕拉塞尔苏斯带几名医生和炼金术师来支援。他们过来需要一段时间,我的部队里每人都带着一份磺胺,可以暂时先给患者使用。但这点数量恐怕还不是很够,温契斯特有炼金术师么?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磺胺的制作。”
“炼金术师?”阿尔弗雷德脸上有些茫然,“好像是有点传闻……但我不是很了解这一块。你们有清楚的么?”
阿尔弗雷德询问他的几个骑士,但每个人都一脸茫然地摇着头。达斯特一下子来了精神:“去去去,连自己都城的事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