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又忘记吃药了!人家只是借过去驰援海岛共和国,这件事海岛共和国不是也和你说过么?”
听到“驰援海岛共和国”几个字,艾拉又是一愣。却只听翁鲁奥克冲着他儿子嚷道:“谁知道他们去驰援海岛共和国,会不会顺带把我们也给灭了啊!我辛辛苦苦经营了好几年才终于能喝得起葡萄酒,怎么能放任我的仇敌从我的领地通过?”
“父亲!你又湖涂了!什么仇敌啊,你上次打猎时瞄准的那条狗,那就是人家养的猎犬啊!你差点把人猎犬射死,还说人抢你猎物!”
“我不管!我难得花钱请那么多雇佣兵一次,放着不用我心里难受!佣兵!佣兵!我付的钱,听我的!去把那个狗领主给打一顿回去!”
艾拉神情复杂地盯着翁鲁奥克:“……你确定?”
“确定……额,不对,等一下。”翁鲁奥克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招手示意大臣回来。
他在大臣耳边耳语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大臣擦着汗走了回来。
“我们的领主刚刚问……额,问你能不能把那领主打一顿……并假装不是被我们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