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也能看出安娜的状况非常糟糕。
“帕拉塞尔苏斯,情况如何?”她忧心忡忡地问道,“你能治好我妹妹么?”
那个女孩抬起头,满脸无辜地看着艾拉。
“和我想象中的病有些不一样。贵族常见的病、得病的人还躲着不肯见人,我还以为得的肯定是梅毒来着。没想到是伤口感染,这下好了,准备好的药剂用不上了。”
艾拉被女孩的话弄愣住了:“再怎么样也没必要猜是梅毒吧?”
“可我最喜欢治的病就是梅毒了。这样就可以使用我自创的水银疗法。用汞蒸汽给那些四处乱搞的人熏一熏,可是能痛的他们哇哇乱叫的!”
“噗,水银。”阿维森纳忍不住笑了出来,“瑞典王,你看看你找的医生。身为炼金术师,你应该知道吧,水银可是有剧着毒的金属!”
“剂量决定毒性,笨蛋!”
女孩不满地瞪了阿维森纳一眼。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把路上买的那本医典抓了起来,然后一路跑到了烛台边上。
“差点就忘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在惊呆了的阿维森纳和他那群徒子徒孙的面,女孩又把阿维森纳的《医典给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