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叶雨时自然提前找人打听清楚路线。
没想到真让他碰上了。
董瑰虽内心疑惑,但也没说什么,默默跟了上去。
两人就这么策马奔腾,一路跟着火车。
董瑰胯下的这匹马,也是两人离开家乐那里后,途径玄牝之门内一处镇子时购买的。
一开始,火车内的人发现叶雨时和董瑰后,充满警惕。
其中长得獐头鼠目,自称师爷的男人更是大声喝问了几句。
之后见两人并无恶意的样子,距离始终保持的很好,并没有再像一开始那么关注,只是主包厢内,多了几个持枪的卫兵,正盯着香喷喷的热辣火锅咽口水。
甚至包厢内的那名成熟女人见叶雨时长得英俊,身材好,还对他偷偷抛了个媚眼,笑容挑逗。
叶雨时抱了抱拳,扫了眼女人旗袍下的丰腴,以示尊重。
他不是刘建明。
对这个骚里骚气的女人没有兴趣。
……
平静很快便被打破。
随着七声枪响,十匹白马被暗中的神枪手打断缰绳,四散而逃。
脱缰的火车,被轨道上嵌入的铁斧掀翻。
以张麻子为首的几兄弟劫完火车后,枪口对准叶雨时和董瑰。
“大哥,刚刚看这两人一路跟着火车,我还以为遇上同行了呢!”
戴着麻匪面具的老三笑道。
“……”董瑰脸色微沉,红缨长枪在刚刚第一时间便被他从背后取了下来。
张麻子走上前去,见叶雨时面不改色,沉声询问:
“鄙人张麻子,两位气度不凡,不知是何方神圣?”
“我姓叶,为他而来。”叶雨时手握皮鞭,指着被张麻子手下揪了出来的马邦德。
后者正闭着眼,披头散发的不断哀嚎求饶,再无刚刚吃火锅时,引吭高歌的喜悦。
“为了他?他是谁?”张麻子眉头一皱。
“鹅城新上任的县长。”
“他是县长?”
“我不是县长!我是师爷!”马邦德这种情况下不敢承认真实身份,企图鱼目混珠。
“马县长,你师爷已经死了,长得最猥琐的那一个。”后半句话,叶雨时是对张麻子几人说的。
刚刚那场截杀。
除了马邦德和他老婆外,火车上已经没了活口,师爷也成了一具尸体。
“等等。”张麻子抬手,指着马邦德:
“叶兄你为县长而来,目的是什么呢?”
“这一点,没必要告诉你吧。”叶雨时看着始终指着自己的黑洞洞枪口,语气玩味:
“麻子,初次见面,切勿交浅言深啊。”
“怎么和我爹说话呢!”麻匪中,一个身形最为瘦小的男人十分激动,一副愣头青的样子。
他枪口怼近叶雨时额头,怒声说道:
“我看你是没搞清楚情况!”
“不,没搞清楚的是你。”叶雨时澹澹摇头。
下一瞬,他出手如电,抓住枪管,神力爆发,直接捏弯。
瘦小男人下意识开枪。
只听‘彭’的一声,硝烟四散,枪管直接炸膛,蹦伤了男人的脸和手。
“六子!”
其余的麻匪惊呼,旋即果断开火。
然而一杆长枪已经如闪电般刺出,麻匪只看到一道灰影从眼前闪过。
旋即手腕一疼,双手变轻,手中的步枪、手枪眨眼间消失不见。
被董瑰单手掷出,如同天外飞龙的红缨长枪击碎,零件落了一地。
“谁动谁死!”董瑰双手拍马,一跃而起,瞬间制住三个麻匪。
剩下的几个,包括张麻子在内,则是被叶雨时近身后,如同狂风中的稻草人一样被全部掀飞。
枪械也被他当着众人面,用铁砂掌全部捏碎。
直接看呆了偷偷睁眼的马邦德和他夫人。
他们虽然走南闯北,但确实没见过这种程度的武道高人。
“张麻子,我对你们没有恶意,但也不是你们能冒犯的。”叶雨时目光冷峻:
“我知道,你对鹅城同样感兴趣,但那里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不想众叛亲离,损失惨重的话,就老老实实呆在山里,做个自由自在的麻匪吧!”
“我只警告你这一次!”叶雨时说完,走向马邦德。
他很清楚,张麻子是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
这种人,不适合当他的手下。
所以叶雨时一开始就没有收服几人的心思。
而几人刚刚用枪指着他,不是好人的叶雨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