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动了。
小红看着徐三的表现,按理说应该很欣慰,但是在她的心中却忽然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失落。
坐在床边,都了都嘴,便躺了下去,小声滴咕了一句:“禽兽不如!”随即粗暴地转地把徐三的被子拽过来一角,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夜晚,窗外又刮起了风,吹得窗户呼呼作响....
翌日,即使晕迷了七天的徐三,生物钟也没被打乱,倒是六点,准时地睁开了眼睛。
不过他没有立即起床,因为此刻的小红就好似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
看着睡的香甜的小红,徐三又用了半个小时,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把她从身上摘了下去。
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略微的活动了一下四肢,徐三这才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再轻轻地关上。
踏出房门的一瞬间,徐三这才算是这些天来第一次见识到这家医院。
清晨阳光明媚,干净的走廊散发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白色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
单调。
整洁。
放眼望去,一排排的房门向着走廊的深处延伸。
转身,发现自己病房的侧面有一块木质的名牌:
病人:江户川柯南
主治医:花泽瑾
护士:上杉千惠
挺简单的,跟后世医院的差不多。
只是这个名叫上杉千惠的小护士怎么没看到呢?
不过,上杉这个姓氏在东瀛好像是个大家族,就是不知道这个小护士是不是那里家族出身。
一路走过去,漫不经心的看了一边病房钱的铭牌,都是四个字或者五个字的名字,除了自己,这里好像没有一个华夏人。
哦,自己这个马甲不是华夏人,而是来自的东瀛的死神。
只是,这个自己这个死神马甲貌似只经历过一次“列车杀人事件”后就没有再出现过类似的事件。
难道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还是缺少“少年侦探团”?
一路胡思乱想徐三走出了病房大楼,来到楼下的小院子。
朝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特别舒服。
触景生情,此刻的徐三真的想高歌一曲《东方红来叫醒这些懒惰的小鬼子们。
说唱就唱,徐三作死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先“啊——咦——”的吊了吊嗓子,然后便扯着嗓子就唱了起来:“东方红,太阳升.....”后面的没唱,毕竟这个时期那位伟人还是很出名的,所以后面的歌词,徐三只是哼了哼,具体意思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为何配合马甲的身份,徐三的歌曲是用日语的唱的,而且在唱的时候他还用上里《练气决,这样就使得声音更加洪亮,传播的更远。
六点多点,有几个能起床的,住在这里非富即贵,要么就是军官,本来就是来养病的,那就更不可能早起,可这些小鬼子做梦都想不到,这大清早被徐三的破锣嗓子吼起来。
心中当然异常的不爽。
“八嘎!”“八嘎!”的骂声不断的从病房里传来,痛骂徐三不是个东西。
而且临近院子这边的病房已经有人已经打开窗户,对徐三嗷嗷的愤怒的咆孝着。
对此,徐三视而不见,选择性失聪,转了身,留给他们一个伟岸的背影。
心情舒畅的徐三开始了晨练。
军体拳!
这套来自后世的拳法,在李泗的优化后,打起来刚勐有力,每一个动作都能显示出男人特有韵味。
一套拳结束,病房楼里的叫骂声也渐渐消失。
还是那句话,这个病房住的人都不一般,自己不一般,同样也意味着病友也不一般。
只是被叨扰了清梦,也不算什么大事,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这些小鬼子也就骂骂就算算了。
就这样,一首《东方红让这个病房楼的起床平均时间起码早了半个小时。
待徐三收了拳势,忽然听到一旁传来“啪啪啪”的鼓掌声。
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位四十岁不到中年人,留着卫生胡,看起来面色不算好。
看到徐三注视他,他对徐三微微点头,“先生的歌很有意境,也很有气势,在下听了,胸中好似有一股豪气,直冲云霄。”
emmmm......
徐三对这位的说辞,是在是无语,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红方红,太阳升.....不知道后面的歌词是什么,在下非常想知道。”中年卫生胡再次行礼,向徐三讨教。
原来如此!
是因为膏药旗啊!
徐三心中冷笑,暗道:“如果我真的把后面的歌词唱出来,那恐怕能把你吓死。”
不过徐三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是搪塞地回应道,“这首歌曲只是一时兴起所做,词还有没完全想好,等在下想好之后,一定通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