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名年纪大一些的医疗兵回答到。
“为什么不用药?伤口都已经化脓,如果不是我刚才仔细检查谭笠同志的伤口,还真被你们糊弄过去了。”赵刚说道。
躺在病床上的谭笠挣扎着坐了起来,“团长,政委,这不愿老胡,是我不让他给我吃的,这么好的药,还是留给团长吧。”
“你他娘的给我老实的躺在!”说着,李云龙便把他按在床上,“你他娘的刚才说啥,留给我?为啥留给我?你小子是不是盼着老子挨枪子?”
“团长,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谭笠还想挣扎着做起解释,但是又被李云龙按了回去。
万家镇的战斗已经结束好几天了,几名伤员的伤势基本已经稳定。
但是谭笠在第二天就发生了伤口感染,并且发起了高烧。
作为军医的老胡立刻拿来磺胺准备给他服用,可是谭笠死活不吃,说这么珍贵的药,要留给首长。
老胡也没坚持,因为这也算是八路军中的一项传统。
西药不能用但中药可以用啊,所以老胡为谭笠特别配置解毒退烧的草药,不过草药也只能压制发热,对于伤口的化脓感染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压制四天,如果不是今天赵刚闻到了一股化脓的腥臭味,估计谭笠还躺在床上硬挺着呢。
对此李云龙非常愤怒,他从军多年,这种场面见了无数,自然知道枪伤感染等于一脚跨入了鬼门关。
现在有药不用,眼睁睁的看着战友躺在床上硬挺。
他是做不出来!
虽然他知道原因,但是心里不不好受,堵得慌。
战场上,战友死了,可能他也就喊一嗓子就过去,因为这是军人的宿命。
可是战后因却医少药死在医院那却是另一般感受,肝肠寸断,久久不能不平息。
药已经被老胡从柜子里拿了出来,打开包装拿出一颗,准备给谭笠服用。
“二颗,首次吃两颗。”赵刚提醒老胡既然用药就要足量。
老胡略微惊讶一下,又从药盒里拿出一颗,然后给谭笠喂了下去。
有团长和政委在盯着,谭笠也只好很不情愿的把它吃了下去。
看到药喂了下去,赵刚再次开口到,“以后每天一颗.......再连吃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