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远瞥了方东升一眼。
“干不了?那我另派人去?”
关键戳了方东升一下,方东升赶紧站起来。
“我申请刘大跟我去,而且我想列一个单子,想抓人想审问都没问题,但是这人是牵一发动全身,跟他有关的人员都要一起抓,不然......”
未等他说完,徐达远抬手朝下压了压。
“刘雨菲已经将武警里面挑选出来人员了,你们都带着,就按照名单上,将这些人都暂时扣留,即便是公检法人员一样待遇,如果不满直接找省厅,告诉他们这是两省联合调查。”
这样硬气的回答,方东升有了底气,用力点点头。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徐达远一挥手。
“现在是11:2,抓捕行动我希望在一小时内完成,散会!”
......
五分钟后。
档桉室门前,关键小跑着一把拦住要锁门的曹文玉,曹文玉估计吓了一跳,将耳机摘下来一只,白了关键一眼。
“你有病啊?突然跳出来,是想吓死谁吗?我要下班了,要查什么档桉,都等我下午两点来了再说,把手拿开,不然我喊了!”
关键呲牙笑了,从进警局那天,这个曹文玉就这幅死样子,食堂打饭站在她面前还被踹一脚,今天算是有仇报仇了,伸手一把将曹文玉手中的钥匙和手机抢过去。
曹文玉没想到,平时都绕着走的关键,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敢抢他的东西。
“你脑子抽风吗?”
关键怒极反笑,直接朝着身后一摆手。
“愣着干啥,等上菜呢?人给我带走,女警过来一个,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给我检查干净了,按照之前赵痕检所说的标准,牙齿都要看看,有没有藏了什么有毒的假牙,衣服干脆全都换一套,换完直接送审讯室。”
曹文玉傻了眼,不断挣扎。
“你们有什么权利,我不就没结婚生孩子了,可我也没破坏人家家庭,你们闲得蛋疼?”
关键没废话,果然跟赵新利判断的一样,这人抓起来就开始乱吼乱叫,看着似乎是慌乱,其实就是在试探,用这种方式,在判断抓她的原因,想要传递消息,在没有检查完毕之前,关键忍住了。
十分钟后,曹文玉换了一套宽松的便服,穿着拖鞋被带到审讯室,这样的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
手脚被铐在椅子上,脸上的气愤和震惊依旧在。
小曲调整了一下电脑,举着一个小盒子,放到曹文玉脚下,朱星星过来给曹文玉抽血,随后拿着血样出去,做完这些,小曲朝着徐达远摊开手。
“好了,屏蔽已开启,如果体内藏着什么,也无法传递消息。”
徐达远点点头,上下看了一眼曹文玉。
“曹文玉,29岁,徽宁省人,2006年毕业后直接来到甘州市局,进入档桉室工作,表面看跟白岐山是情人关系,还生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的血样,以及你和白岐山的血样,都已经陆续送检。
我是谁,不用我介绍了,刚刚我们跟省纪委已经通了气,审理你们二人的问题,暂时由我们全权负责,从现在算起,到dna结果出来,一共有六个小时的时间,咱也不厚此薄彼。
你和白岐山一人三小时,想好了回答我的问题,虽然你级别很低,仅仅是一个打掩护的小人物,可做了不少销毁证据的事儿,别的不说档桉室里面的卷宗就不少。
实话实说,我们不查清楚一些问题,掌控一些证据,也不会坐在这里,好了废话不多说,我问你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的上级是谁?这个问题是问的人,单线联系,还是交叉联系?
第二个问题你服务的组织是哪个?札幌?奥姆真理?民进?还是米国?
第三个问题,销毁的档桉内容复述一下,别说你不记得,也别说想不起来,我相信你还是经过训练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销毁这些东西,要帮谁来隐藏身份?是白岐山?还是航天城那位?还有山洞里的那些沙林和弹药,是计划着什么?”
曹文玉原本毫不在意,可听到最后,耳朵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勐地抬起头,朝着徐达远不断摇头。
“你有病吧,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不用泼的这么高端,我上学是花钱上的,毕业分配是靠上床得来的,就这么简单,别啥都往我身上丢,我完全听不到你们说的啥。”
徐达远笑了,看了一眼时间。
“既然这样说,那我觉得就没有必要深谈什么,你还有两小时28分钟可以思考,过时不候。”
......
甘州市某处大楼门前。
一个男子穿着中规中矩的夹克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