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真实存在,对策也早已经安排妥当,他告诉我,作为一名猎手,最需要的,便是耐心。
接下来的当晚(军营中有严谨的计时工具也按照一贯的日夜作息来),整个军营忽然鼓乐喧天,接着便是一场恍如庆功宴的载歌载舞,我跟着青乌喝了两碗酒,聊了聊,才明白了李玩的用意,一是让“极北共工”们看看,我们的补给多得是可以跟你们耗下去,二是让他们产生某种错觉,这支军队骄奢淫逸,肯定也没什么战斗力。
这样的宴会连续举办了七天,极其富有规律,到最后我都有些分不清这是计谋的一部分还是这就是夏亚军士的特色,我也连着醉了七天,把之前孙空悟的事情又捋了一遍,同时跟李玩、青乌说了许多话。
信写到这里,虽然已经足够长,但我不得不跟老大强调,接下来我要写的内容,才是我写这封长信的真正原因,还请老大你仔细地阅读,好好地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