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葫芦头被一根白色的羊毛绳子绑着,垂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腮边的那两坨肉里。
除了松夫人,大家伙都在。
疾风婆手拿一根牧羊鞭,狠狠地抽了葫芦头一鞭子。
“陆然,你可知罪?”
“我不是……”葫芦头睁开略有些吃惊的眼睛。
“你还不承认,陆然,你来的第一晚就破坏了观内规矩,惊扰了羊神,你可知罪?”疾风婆边说,噼噼噼又是几鞭子。
“我不是……”葫芦头往往没有来得及申辩,便被她打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陆然看傻了,只听见万隐心在一旁看不下去,说了话,“婆婆,他不是陆然,陆然在这呢。”
万隐心看着一脸惊呆的陆然,没忍住,还偷偷笑了笑。
陆然知道疾风婆这是痴呆症又犯了,决定将计就计,上前一把抢过了疾风婆的牧羊鞭,照着葫芦头身上猛抽了两鞭(当然抽到了柱子上)。
“就是,陆然,让你入观第一晚就不守规矩,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惊扰了什么神,让我替住持好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