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再拜。”
“只有六元?”葫芦头很快看出端倪。
“奇怪不奇怪?这化阳观,古怪着呢。”陆然将灯放回桌子,让葫芦头坐到床边,自己则坐在桌子上,说道:“房间这么小,今晚你就睡床,我就睡桌子,明天我们再去想办法弄一张床放进来。”
葫芦头一点头,脸上两坨头就上下颤动,“我也觉得,这地方跟想象中差了太多,这道观根本就不是我们本教的制式,也不是结教的。”
陆然提醒葫芦头,“方才那疯婆婆不是说了吗?他们这个教,叫引教,并不是环教。”
葫芦头在记忆中翻找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引教,没有听说过。”
陆然一下从桌子上跳下,拍了拍葫芦头,“你累不累,不累我们就来小声地捋一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亥时之前,两人把各自知道的信息一通分析汇总,整理出了几条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