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斗笼里凶狠好斗的斗鸡。
金洗的眼睛还是一副睁不开的样子,但其中的杀意,却有些藏不住了。
“话我定会传到。”金洗沉声道,“但任务我也一定要完成。”
“传话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陆然往后退了一步,左手再度摸向后腰。
“任务是——”金洗甩出手中一直攥着的小纸条,“阻止夏亚吴山县吴海镇人士以及环天大醮获胜者陆然赶赴绝瀛岛学道。”
他忽然笑了笑,“杀死,也是一种阻止。”
“喂,你不要乱来,我跟许翚的关系……”陆然有些不明白,许翚的人,还有这般不讲道理的?
“三百年了,我终于等到了一个任务,我一定要完成它,一定要细密周到无懈可击的完成它。”
金洗的手中,忽然多了一个彩色的木球,像是小孩子在路上玩的茕球。
陆然认识这东西,这是一个赌局,是骰子的祖宗。
面前的房间忽然暗了下去,但不是烛火熄灭,而是陆然进入了金洗的幻中。